不過他的話并未說完。“滾開,老東西!惡心了我一路,出來了還擋著道,你這樣的人也配坐頭等艙?”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,紋著花臂,衣著時髦,光頭加上左耳的耳釘,身形也很健碩,一看就是長年健身的人?!澳氵@人怎么能這么...”喬典火氣上頭,要與之理論。雖然喬典是個老實孩子,可不管怎么說那也是東海紈绔圈子里的少爺,怎么可能會怕這種青年呢。不過喬政卻攔住了他,而后向著囂張青年微微低頭,寥表歉意,同時帶著喬典退了一步,把路讓開了?!斑@還差不多!以后出門在外記住了,沒錢就把頭放低一點,還大搖大擺的坐個頭等艙回來,為了裝腔作勢花了一個月的工資吧?”青年嗤笑一聲,才轉(zhuǎn)身離去?!鞍?,為什么?”喬典甚是不解。在他的記憶中,曾經(jīng)的父親是頭頂天腳踏地的存在,怎么可能屈服于一個青年?!拔以陲w機上聽到他打電話了,是南家人,你姐姐的情況我也知道了個大概,剛剛坐上總裁之位,你以后出門在外行事也要謹(jǐn)慎低調(diào),切勿給你姐姐添麻煩!”喬政表情嚴(yán)肅,認(rèn)真的教導(dǎo)著兒子。七年受災(zāi),他學(xué)到最深刻的就是謹(jǐn)慎二字。陳飛皺起了眉頭,想起初到東海時喬雅對人也是這般小心翼翼,不由的心頭一酸:“叔叔,我去上個廁所,你們在門口等我一下!”說完陳飛踏步離去。不過并非是去廁所,而是順著青年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。在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前,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正滿心歡喜的站著。見到青年后張開雙臂迎了上去。青年眼中劃過一絲戲謔,美女入懷,手立刻從領(lǐng)子里伸了進去,也不在乎周圍有多少人看著。女孩臉頰通紅,不敢反抗,只能低著頭掩蓋容貌。兩人正要往車上走去?!罢咀?!”一聲清冷的呵斥傳來。青年頓住了腳步,回身看著陳飛:“你在說我?”女孩也看到了陳飛,不過很快眼里就浮現(xiàn)了些許輕蔑。只是打眼一看,就足以分辨出陳飛穿了一身地攤貨?!坝H愛的,這是你朋友嗎?”“不是啊,我也不認(rèn)識,說不定是個乞丐,你有零錢嗎?扔給他點!”青年笑的暢快,并沒有注意到陳飛剛剛站在喬政身邊,所以也沒認(rèn)出來?!斑@樣??!那就不用理他了,年紀(jì)輕輕有手有腳的做什么不好,竟然做乞丐!”女孩當(dāng)然清楚青年是故意開玩笑的,不過卻極為認(rèn)真的配合著青年打趣。一唱一和,兩人相視而笑。根本沒人在乎陳飛叫住他們的目的。可謂是目中無人,囂張無限。陳飛冷冷一笑,走到近前,嘴角緩緩上揚:“記住了我叫陳飛!”話音剛落。砰~只是一拳下去,青年身形倒飛,砸在了奔馳車頭上。女孩也連帶著撞在了車身一側(cè),臉頰紅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