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夜景淵瞬間像一只被捋順毛的老虎,呆呆的站在原地,帶著血的唇角,勾起了一抹妖冶而驚心動魄的笑。看到這樣的夜景淵,乖巧的像個孩子,楚云歌的心臟微微抽痛了一下。高高在上,像個帝王一樣的男人,也有這樣脆弱的一面。像極了冰火兩重天,讓人又愛又恨。楚云歌警惕的看著他,慢慢的伸手過去,拉著他帶血的手掌,血還在繼續(xù)往下流,他渾身都是血,眼神還有些空洞。夜景淵感受到了她柔軟的手,帶著軟軟的溫度,透過他手指上的血液,流淌在他的心里。兩人靠得近,淡淡的清香縈繞在鼻翼周圍,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安心,讓夜景淵煩躁的心也瞬間就安定了下來。夜景淵沖著她笑了笑,“歌兒,你來了?!彼芴撊?,像做夢一樣,木然的跟著楚云歌往外走。楚云歌:“嗯!”她很驚訝,夜景淵真的就安定下來了。這是…為什么?!她身上自帶什么神奇的力量嗎?楚云歌拉著夜景淵出了門,慕禹看著,驚訝得掉了下巴。這是夜景淵發(fā)狂之后最溫順的一次。他激動的看著是楚云歌:“楚小姐,以后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。”楚云歌一聽他說得嚴(yán)重,快速搖頭:“慕助理,你這話太嚴(yán)重了?”“不不不,楚小姐,你不懂?!蹦接砩钌畹目粗聘?,她對景爺來說,真的不一般?!搬t(yī)生呢?”楚云歌問。慕禹苦笑搖頭:“醫(yī)生都不敢靠近景爺?!背聘杳靼琢?,“重新安排一間房間,我給景爺處理傷口?!蹦接矶耍耸钦{(diào)香師之外,還是很厲害的中醫(yī)。時光本就是夜景淵名下的,夜景淵喜歡這一層樓,是他親自設(shè)計的,沒事的時候,他喜歡來這浮華熱鬧的地方,吵吵鬧鬧的會讓他不覺得怎么孤獨。慕禹開了隔壁的房間,一模一樣的擺設(shè),奢華而干凈。楚云歌帶著夜景淵進(jìn)去,讓夜景淵坐在真皮沙發(fā)上,他一坐下,米白色的真皮沙發(fā)上都是血。楚云歌心狠狠震了一下,這男人,都不知道疼嗎?“夜景淵,你現(xiàn)在必須處理傷口。”楚云歌看著他猩紅的眼眸,命令她。夜景淵莞爾一笑,額角還流著血,輪廓深邃的俊顏上,妖冶奪目。“歌兒,你在我就乖!”此時的夜景淵,神智完全清醒了。他發(fā)怒的時候,理智全無,連他奶奶都不認(rèn)識。但他一眼就認(rèn)出了楚云歌。這種感覺真奇妙!.五б楚云歌暗暗瞪了一眼他,又撩她!來,誰怕誰?“我現(xiàn)在就幫你處理傷口?!背聘枳屇接磉M(jìn)來,讓他打了熱水過來,先把血清理干凈。楚云歌打開她的醫(yī)藥箱,從里面拿出剪刀,把夜景淵的襯衫剪開,看到那些汩汩流血的傷口,她倒吸了一口涼氣。她怒道:“夜景淵,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?”夜景淵哂笑了一下:“愛惜自己干什么?我又沒有人愛?!彼患膊恍斓恼Z氣,讓楚云歌一愣,楚云歌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。她沒有再說話,認(rèn)真的幫助夜景淵處理傷口,碘伏都用了好幾瓶,把夜景淵裹成了半個粽子,他身上的血終于止住了。夜景淵去浴室,換了干凈的衣服和褲子,出來后,他挨著楚云歌坐下,靠在楚云歌肩膀上,聲音霸道:“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