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煦目光定定地看著寧涵離去的方向,良久后淡淡出聲:“出來吧!”
只見君暖沿會客廳的一角走出,顯然已經(jīng)全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。
“真想不到,寧國公竟如此歹毒,不知道寧墨是如何去承受這些事情!”君暖義憤填膺又不乏關(guān)切地開口。
君煦忽而想起女子睡夢中哭泣的畫面,心臟被猛然一揪,眸光閃過寒意,語氣森然地道:“所有傷害過墨墨的人都只會死?!?/p>
君煦少頃,斂下情緒,復(fù)又開口:“你搞定師傅師娘了?”
君暖聞言俊美的小臉一拉,聳著腦袋,郁悶地嘟囔:“哥哥,縱使我有千百計(jì),也難以說服師傅這個固執(zhí)狂,再過幾日等巫蠱師的事情了結(jié),我便要和師傅師娘回汝川了。除非…..”
君暖燦爛的眼眸像是染上了希翼,求助地看向君煦。
不等她開口,便聽君煦的聲音響起:“前幾日我向師傅求情,讓你免受閉門思過之時,曾答應(yīng)師傅,今后不得再出口袒護(hù)你,所以哥哥也是愛莫能助。”
“我的命怎如此苦,嗚嗚嗚?!本缢蛄饲炎?,夸張地嚎叫道。
居煦嘴角抖了抖,有一瞬間想把君暖扔出去的想法,彈了彈她的小腦袋瓜,淡笑開口:“師傅師娘是為你好,不過有一事,我認(rèn)為應(yīng)該讓你知道,聽師傅說那人快醒了?!?/p>
“真的?太好了,不行,我要和師傅回去。至于皇伯伯的壽宴,我會提前準(zhǔn)備一份禮物,到時候托表哥交給他?!本仁且汇?,而后拍手叫好的驚呼,整個人處于興奮的狀態(tài),與剛剛判若兩人。
邊說邊往前院走去,君煦瞧著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轉(zhuǎn)而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,有些事情必須提早安排。
寧涵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涵文苑的,仿佛耳邊都是君煦的話語,使他竟有一瞬間地覺得這些事情全是自己喝了桃花釀而產(chǎn)生的幻覺。
寧涵越走越近,耳邊傳來寧墨和寧煜的嬉笑聲,驚醒了寧涵的心。
穩(wěn)了穩(wěn)思緒,推門而入。
“爹爹回來了!”寧煜第一個看到來人,驚喜地道。
寧涵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向母子三人,干裂地嘴唇動了動,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攢出一個笑臉開口:“嗯!”
一旁的徐氏忙柔聲道:“本來不是說好要回府用晚膳嗎?害得孩子們等你半天?!?/p>
“臨時遇到一個朋友與他聚了會?!睂幒雎暯忉?,而后將目光落在寧墨身上,張了張嘴卻未曾開口。
寧墨敏感地感受到寧涵落在她身上的復(fù)雜眼光,雖他只有短短一瞬間,但還是讓寧墨清晰的捕捉,心下越發(fā)好奇,面上故作嬌嗔地出口:“時辰也不早了,爹爹,娘親,我和煜兒先回去了?!?/p>
若換了平常,寧涵定要與寧墨手談幾局,而今日卻只是囑咐姐弟二人早些休息。
在回墨染閣的路上。
寧墨想起剛剛寧涵的反應(yīng),若有所思。少頃,低聲吩咐了冬瑤幾句,只見她的身影隨即閃身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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