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眼觀鼻鼻觀心,假裝自己是個瞎子是個啞巴,不敢多說。后座上,宋汀晚被放開的時候,整個人都有點迷茫,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剛發(fā)生了什么,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傻了。她原本以為就算時辭淵要親她,也是蜻蜓點水的在臉頰額頭上來一下,結果他......他竟然來了個法式深吻!時辭淵輕輕挑眉:“怎么?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?”他笑了一聲:“對這個獎勵還滿意嗎?”宋汀晚:“......”宋汀晚白皙的臉通紅一片,咬著紅艷艷的嘴唇說:“滿意你個大頭鬼!”時辭淵道:“你們女人都這么難伺候?你自己要求的,我照做了,你還不滿意?”宋汀晚胡亂道:“因為你吻技很爛!”她仿佛給自己找到了慌張的理由,道:“你的吻技實在是太爛了,我當然不滿意!”時辭淵的眸子瞇了瞇:“我吻技爛?”宋汀晚點頭:“對!超級爛!”時辭淵捏住她的下巴:“這么說,你還見過吻技好的?”宋汀晚下意識的道:“那當然了......唔??!”她瞪大眼睛,掙扎起來,這個狗男人怎么還帶來第二次的??!時辭淵發(fā)了狠,似乎要將她吞進肚子里,大手覆住了她的后頸,將她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手心,仿佛拔地而起了無形的囚籠,將她死死地禁錮住。宋汀晚被放開的時候,臉已經紅的要滴血了,她被親的手腳發(fā)軟,就算時辭淵放開了她,也沒有力氣去抽時辭淵一巴掌。桑榆輕輕咳嗽一聲,道:“爺,到了?!睍r辭淵淡淡的嗯了一聲,打開車門下車,見宋汀晚還坐在座位上,嗓音冷冷:“下車?!彼瓮⊥淼伤谎邸椰F(xiàn)在下不了車是誰害的??!時辭淵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:“腿軟?”宋汀晚:“......”他說:“廢物?!彼瓮⊥韯傄R人,就見他彎腰,一只手穿過她的腿彎,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肩膀,將她整個人抱出了車廂。宋汀晚一愣,下意識的抱住了時辭淵的脖子,頭頂上傳來他嫌棄的聲音:“親一親你就這樣了,還想跟我上床?”他哼笑了一聲:“小廢物。”宋汀晚不服氣的道:“你都要把我搞窒息了我當然沒力氣了!下次——”說到這里她忽然一頓,冷哼道:“沒有下次了!你的吻技太爛了!”時辭淵腳步頓住。月光與燈光糅雜在一起,勾勒出他深邃的輪廓,眼底的那顆胭脂痣越發(fā)的妖異起來,像是只在夜間出沒的勾人靈魂的魔鬼。“看來剛剛還是沒有讓你記住教訓?!蹦腥死淅涞恼f。宋汀晚警惕道:“你......你想干什么!”時辭淵嗤笑一聲,快步走到了垃圾桶旁邊,他俯視宋汀晚:“你再好好想想,剛剛那句話說的對不對?!彼瓮⊥聿豢芍眯诺溃骸半y不成我要是說的不對,你還要把我扔進垃圾桶?!”時辭淵一臉冷漠:“你覺得呢?”宋汀晚:“......”她覺得,時辭淵還真的干得出來這樣幼稚又變態(tài)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