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這不就是思雪嗎?”他看到照片的瞬間就覺得是周思雪?!笆裁赐嬉鈨海窟@他媽的怎么會是周思雪?你瞎嗎?”陸北沉氣得直接將照片搶回去,認(rèn)真擦了擦,覺得很是晦氣。裴秦晉湊過來認(rèn)真看,“好像又不是,像......夏汐顏?”他眼睛驟然瞪大,“是小時候的夏汐顏?”“嗯?!标懕背翆⒄掌樟嘶厝ァ!斑@跟周思雪有什么關(guān)系?哪里像了?”“就是......很像啊,你真的不覺得周思雪和夏汐顏長得有點像嗎?”陸北沉皺眉,露出了非常迷惑的表情,“怎么可能?周思雪那么丑!”“......”哥,你眼里只有夏汐顏和別的女人是嗎?而且別的女人都丑?周思雪,跟丑,總是沾不上邊的吧。“所以你那么早就關(guān)注夏汐顏了?”裴秦晉頓時發(fā)現(xiàn)了盲點,“所以你的白月光是夏汐顏?”可是夏汐顏不是仇人嗎?!“行了,你回去吧,這件事我已經(jīng)了解了?!薄?.....”他可真是妥妥的工具人,不過知道被喂了這么一個八卦,還是滿足了。等裴秦晉走后,陸北沉靠在沙發(fā)上,捏著眉心,腦子里亂的很。腦子里反復(fù)出現(xiàn)“你的白月光是夏汐顏?”阿顏是他的白月光嗎?當(dāng)初他關(guān)注她,只是想看看仇人的女兒是怎么樣的人,過的怎么樣的生活,憑什么他和媽媽要過的那么狼狽,而夏汐顏像個小公主一樣地活著,他是恨的,恨命運(yùn)的不公。只是長時間關(guān)注一個人,他到最后已經(jīng)分不清那到底是愛還是恨。***聶輕晚和夏汐顏回到家里。洗了澡的聶輕晚看到夏汐顏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沙發(fā)上,神情很是落寞。她走過去抱住她,“想陸狗的事?我們就當(dāng)被狗咬了一口,打了針就不會感染狂犬病毒了?!薄拔椰F(xiàn)在想起那個三年多,真的像個笑話,你說一個人怎么能做到這個地步,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是假的,一個人怎么能那么渣?”“我們這樣的人是不能理解渣男的思維,他有錢,長得也還行,覺得自己可以將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,我們迷途知返了,以后你在撩他的時候,就守住自己的心,等拿到有用的線索就把他給踹了?!甭欇p晚很心疼她,當(dāng)初她還沒出國,是見證過這對相差了八歲的愛戀,很甜,甜的讓人羨慕,她還和夏汐顏試探過他很多次,他都過關(guān)了,當(dāng)時真的以為遇到了良人,可以幸福一輩子?!敖酉聛砟憬咏筒挥糜行睦碡?fù)擔(dān)了,把自己當(dāng)做一個渣女,只要我們調(diào)查出真相就抽身而去?!毕南亴⑾掳蛿R在聶輕晚的肩膀上,“我現(xiàn)在覺得惡心,都不想靠近他。”她只有他一個男人,他卻有那么多女人,太惡心了。“他的白月光,不是周思雪,會是誰?是那個孩子的母親嗎?”“有可能,他愿意讓那個人生下他的孩子,應(yīng)該是不一樣的,可能就是很好地養(yǎng)著,等到事情都解決了,再去結(jié)婚?!薄班?,等上班了我再去查查那個孩子的事?!眱蓚€人躺下休息,夏汐顏許久都沒有睡著。第二天年初七就上班了。夏汐顏去到公司的時候有些萎靡不振,困的很。但一個消息將她炸醒了?!皢滩┦?,陸總的兒子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