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晚晴人呢?”傅寒年瞥了一眼四周,作為集團(tuán)的股東之一,尤其是香水國外區(qū)的負(fù)責(zé)人,她昨天晚上就應(yīng)該抵達(dá)Y國。此刻出了這么大的事卻遲遲沒現(xiàn)身?!案悼?cè)ジ鞔笙懔仙a(chǎn)商那兒想辦法了,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把損失降到最小?!币粋€負(fù)責(zé)人站出來為傅晚晴解釋。傅寒年半瞇著眸,沒再說什么。最好,她能找到解決辦法。傅寒年這邊跟警方聊了一會兒,把最快的決斷方案商議出來。顧易檸看他一直忙著,也沒時間顧她。她就沿著基地走了一圈?;ò甏蠖啾粺龤?,且被踩壞。蹲下身子,撿起地上一片玫瑰花瓣,放在鼻尖嗅了嗅花瓣的味道,玫瑰花瓣的清香早已不在,而有一股濃烈的燒焦味和汽油味夾雜著。這些損毀花田的人果然是有備而來。傅氏旗下的所有化妝品香水等女性品牌,全部主打草本類原料,把安全放在首位,所以傅氏旗下的品牌是高端化妝品的佼佼者,從未被人超越。這些都是最頂尖的花種,無論從香味和色澤上都居于最上乘,全都?xì)Я?。顧易檸丟下花瓣,心中不知有多惋惜。這要是制成香水和化妝品,該賺多少錢啊。搖頭嘆了聲氣?;▍仓型蝗挥袆屿o。顧易檸故意放輕腳步,沿著花叢一步步走過去,在花叢的后面看到一顆腦袋,鬼鬼祟祟躲在花叢后面,似乎在偷偷往傅寒年的方向觀望。這人貌似偷看的太過入神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她。顧易檸索性被背后靠近,在他身旁蹲下,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?!拔?,哥們兒,看啥呢?”“看傅寒年的臉有多黑啊,他現(xiàn)在估計(jì)都快哭了吧?哈哈哈。這次的損失少說也有幾十個億了吧。”男人嘴巴沒過大腦,直接就回了她。顧易檸都驚了,眼前這男生看起來容貌俊秀,外形清朗,看起來跟她差不多年紀(jì)。但是,智商看起來不怎么高啊?!斑@火不會是你放的吧?”顧易檸又問?!胺牌?,小爺怎么可能做這么齷齪的事?!备笛鐨夤墓牡霓D(zhuǎn)過頭跟顧易檸理論。一轉(zhuǎn)頭,看見顧易檸那張丑不忍睹的臉,直接嚇趴下了。屁股扎在玫瑰花的荊棘上,疼的嗷嗷大叫。慘叫聲,劃破長空,驚起一陣飛鳥。顧易檸蹲在原地,蹙了蹙眉頭,她可沒干什么吧,看把孩子都嚇成啥樣了。“你……你誰???從哪里冒出來的?你剛才問我話干什么?”傅宴狼狽的從地上爬起,雙手捂住自己的屁屁,好久才緩過神來?!拔覀儾徽J(rèn)識啊,只是我問了,你剛好答了我而已,你屁股沒事吧?”顧易檸小心翼翼的詢問。這么多刺,看著都覺得疼。他的叫聲引來了傅寒年他們的主意,眾人的目光轉(zhuǎn)向他們。很快,他們便移步朝顧易檸這邊走來。“什么沒事啊,事大著呢,痛死小爺了,啊啊啊?!备笛珥馄车礁岛暾林槺平?,嚇的趕緊捂著屁股往后面跑。顧易檸揣摩著他剛才的話,他定然是知道關(guān)于這場故意破壞事件的內(nèi)幕。她怎么能讓他給跑了。疾步追上去,從身后一把拽住傅宴的衣領(lǐng),“別跑啊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