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紫馨聽到后,微微搖了搖頭,然后回答:“我家的藥材生意,在金陵這邊不太好發(fā)展,畢竟川南和金陵山高路遠,藥材運輸過來十分麻煩。但我有另外一個想法,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?!薄笆裁聪敕ǎ俊碧m姨饒有興趣的問道?!拔以谙耄弊W宪翱紤]片刻,還是決定把這個還沒有任何由頭的計劃告訴蘭姨,“金陵這邊的中醫(yī)藥行業(yè)前景不錯,我想是不是可以利用家里的藥材,在這里開一個中藥廠。”聽到祝紫馨的話,蘭姨也不禁眼前一亮,一雙玉手猛地一拍,十分贊同道:“小馨,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!中藥本來就是國粹之一,但日漸衰落,如果有你們這些年輕人加入,一定可以為這個行業(yè)注入新鮮的血液!”“是吧?蘭姨,我也是這么想的?!弊W宪耙姞?,不禁點了點頭。心中的想法獲得贊嘆,祝紫馨的心情自然是大好,言語和激動了些許,她挽著蘭姨的胳膊,兩人仿佛已經(jīng)熟識了似的。站在門口,陳霆看著二女的姿態(tài),那模樣就好像一對才色雙絕的母女花?!疤m姨,您怎么來了?”陳霆輕聲問道。聽到陳霆的聲音,蘭姨急忙回過頭,欣喜之色溢于言表:“小霆,你回來了?我今天沒什么事,正好路過附近,就想著來你這里坐坐?!薄疤m姨,您什么時候想來都可以?!标愽獡Q好鞋子,走到客廳,坐到沙發(fā)上道,“您來多久了?”“不久,也就半個小時不到。”蘭姨說著,忽然拉起一旁的祝紫馨道:“我剛才一直在跟小馨聊天呢,原來她不是本地人???”“對啊,我不是說了,她是我一個外地的朋友?!标愽灰詾槿坏?。他哪里知道,蘭姨今天來,實際上只是為了打探祝紫馨的消息而已。半個小時雖然不長,但對于蘭姨來說,也足夠她將傻呵呵的祝紫馨的家世等個人信息全都套出來了。陳霆自然不會意識到這一步,他只是單純的以為蘭姨是來找自己的,于是便關(guān)切的問道:“蘭姨,你找我,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“沒什么,就是想問問......”蘭姨來之前,并沒有提前想好借口。于是乎,只好臨陣磨槍,然后說道:“我就是想問問你,你們學校那位主任怎么樣了?”一想起呂子謙,陳霆才恍然意識到,自己臨走時,竟然都忘記和金校長說這件事了。他趕忙掏出電話,給金校長打了個電話過去。電話很快接通,金校長聽完呂子謙的所作所為后,頓時怒發(fā)沖冠,立刻聯(lián)系了安排呂子謙進學校的章程年。接到金校長的電話,章程年立刻撇清關(guān)系,并告訴金校長,可以隨便開出呂子謙,自己絕對不會干涉。有了章程年的這句話,金校長自然不會畏首畏尾。他立刻起草文件,以騷擾學生家長的名義,將呂子謙這個社會的渣滓開除。與此同時,遠在教育部門的章程年不禁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。他對面是一個美麗的女人,正坐在辦公椅上,冷眼的看著章程年?!霸篱L官,您吩咐的事情,已經(jīng)辦妥了?!闭鲁棠瓴桓姨ь^,只好低著頭對她說道。如果陳霆此時在場,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。因為坐在辦公椅上的這位,被章程年稱為長官的美女,竟然是同為道門的武當山掌門之女岳凝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