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月三人趕往機(jī)場,因?yàn)榫嚯x飛機(jī)起飛還要一個多小時,他們便在候機(jī)廳等著。
“累不累?”林鴻銳心疼媳婦懷著孕還要如此奔波,攬著她道,“你躺我身上睡會?!?/p>
“是有些累?!比钋镌驴吭谒绨蛏?,雖然累,可是和他靠著,卻是心滿滿的,她輕輕摸了摸肚子,“小包子真是遭罪了,跟著我東跑西跑的,興許生下來也是個好動的。”
“女兒活潑一些更可愛。”林鴻銳溫柔地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,笑著說。
阮秋月斜睨他一眼,小聲嘟囔,“再等半個月就知是男是女了,你現(xiàn)在說的這么篤定,小心被打臉!”
“絕對不會!”林鴻銳很自信,堅決不改口,是個小女包子沒跑了。
“我也希望是個女兒?!比钋镌滦α诵Γ^了會兒說道,“我有點(diǎn)餓了。你從包里拿帶餅干給我?!?/p>
“餅干太干了,要不我去給你買碗面去?”林鴻銳看了看機(jī)場內(nèi)部,有一家吃飯的地方。
“不要,又貴又難吃?!比钋镌驴粗堑昝婢拖訔壍?fù)u頭,“花那錢不值。飛機(jī)也就一小時,到了那邊我再吃吧,隨便吃點(diǎn)餅干墊墊?!?/p>
林鴻銳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臉,覺得媳婦瘦了好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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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了飛機(jī)到了地方,就有人來接他們了,坐汽車又顛簸了兩三個小時,他們終于到了前線后方的小縣城。
車子最后停在了一家農(nóng)舍面前。
“陸上將!”林鴻銳下了車,就看見站在門口等著他們的陸戰(zhàn)驍,眼睛一熱,立正站好給他敬禮。
“這沒外人?!标憫?zhàn)驍上前一步,張開雙臂緊緊抱了他一下,一向沉穩(wěn)的聲音中也透著激動甚至小小的哽咽,
“回來就好!”
“爸,對不起,讓你擔(dān)心了!”林鴻銳聽他的聲音,心頓時被針扎了一般,眼圈更紅了。
陸戰(zhàn)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后看向阮秋月,眼里透著關(guān)切,皺眉道,“臉色怎么這么難看?”
“我,我……嘔!”阮秋月原本還想忍一忍的,可是胃部一陣翻絞,實(shí)在沒忍住,她趕緊往旁邊小跑兩步,扶著墻根吐了起來。
她如今是坐車必吐,可還要長途跋涉,真的無比的遭罪。
阮秋月捂著胃,難受地眉頭都擰起來。
“媳婦,水。”林鴻銳忙上前心疼地扶住她,從包里掏出水,還有手絹遞給她。
陸上將眉頭擰的死死的,等她緩過勁了,忙讓鴻銳扶她進(jìn)屋坐下。
“我沒事了。就是餓了,有飯嗎?”阮秋月虛弱地笑笑。
“有飯菜,早做好等你們了。”陸戰(zhàn)驍忙說,“你還有什么特想吃的,再讓他們炒兩個。”
“不用了,這一桌都是我愛吃的,一看就是爸給的菜單,謝謝爸?!比钋镌伦叩教梦荩吹侥且蛔雷拥牟?,心里很暖,嘴也很甜地說道。
“那你多吃些。”陸戰(zhàn)驍也微微一笑,“這蝦很新鮮的,讓鴻銳給你剝?!?/p>
林鴻銳笑著點(diǎn)頭,他爸不說他也會伺候媳婦,看她如此難受恨不得替她受了,不能替就只能在其他事情上多為她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