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宋秧!"宋思柔顯然是被宋秧的話給刺激到,那雙眸子泛著寒光,好似要將宋秧殺死一般。姜瀾觀察著這兩個人,明明從來沒有聽說過她們之間有什么過節(jié)。怎么氣氛就這么奇怪呢。"這就生氣了?宋思柔,你不是吧,現(xiàn)在這么脆弱?"宋秧扁了扁嘴,對宋思柔的憤怒渾不在意。宋思柔掐著手指,按捺著自己想要去抽宋秧的沖動。她不能動宋秧,難不成。還不能動姜瀾。目光重新落到姜瀾的臉上,宋思柔突然就沒有那么憤怒了。她輕扯了一下嘴角。說道:"姜瀾,和我作對也要有個限度,從我手里拿走的,早晚你要給我吐回來。"姜瀾到底對宋思柔這種不痛不癢的狠話很無所謂,大家都是在圈里混的,要是被這種話就威脅到。那這些年,早就被人扒的皮骨不剩。她和宋秧的態(tài)度,真真是刺激到了宋思柔。任她如何憤怒,這兩人都淡定如僧,仿佛她是一個跳梁小丑。房門被推開,陳治從外面走了進來??吹剿嗡既嵋苍?,還愣了一下,"思柔啊,怎么在這里?""陳導,我這不是沒有辦法了嘛。誰不知道我為了上您這個戲,有多努力。您這連個機會都不給我,我不得自己爭取一下嗎?"說著,宋思柔往陳治的身前湊了湊,眼底帶嬌,仿若是要將陳治的魂給勾了去。姜瀾和宋秧此刻也從沙發(fā)上站起身來,只是。并沒有機會和陳治打招呼。宋思柔這根本就是嚴防死守,無死角地更在陳治的身邊。陳治輕咳了一聲。示意眾人坐下。宋思柔自動地坐在了陳治的身側。酒店的沙發(fā)本來就不算太大,姜瀾和宋秧原本就擠在一個沙發(fā)上面,此刻,另外一個沙發(fā)上坐著陳治和宋思柔,便更加擁擠起來。陳治的身材本來就有一些胖的,一個人坐那個沙發(fā),都會顯得擁擠。姜瀾和宋秧對視了一眼,自動忽略宋思柔已經貼在陳治身上的身子。"思柔啊,你是知道的,我挑演員。最看重的就是是不是合適,你的童年的確很不錯。只不過,這個角色,的確是不適合你。"陳治說。他側了側身子,想要避開和宋思柔的碰觸。無奈宋思柔卻仿若緊迫盯人一般,緊緊地靠在陳治的身上。終于。在姜瀾和宋秧看戲的眼神下,陳治的臉上再也掛不住。從沙發(fā)上站起身來,徑自過去拿了礦泉水來喝。姜瀾和宋秧均仿若看戲一般。抿唇憋著笑。這叫什么,上趕著送過來。人家都不要。要不是親眼看見,兩人斷是沒有想到。宋思柔能做到這份兒上。陳治灌了一大瓶礦泉水以后,才重又走過來,卻并沒有在沙發(fā)上坐下來。他看向宋思柔,說道:"思柔啊,咱們這個戲已經定了,也是真的不適合你,這樣,以后有合適你的角色,我給你留著,好吧?"言下之意,姑奶奶可快走吧,他現(xiàn)在心口都開始發(fā)慌了。宋思柔聞言,也明白今天是沒有希望了,只深深地看了姜瀾一眼,便站起了身來。只不過,她并沒有馬上離開,反而是湊到了宋秧的耳邊,咬牙說道:"宋秧,你今天幫著姜瀾和我作對,我就等著看你怎么被她咬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