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她沒動?!翱禳c!”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“爺爺打來電話,找你?!睍r桑落不信:“傅爺爺要找我會直接打給我的?!薄澳阌X得我在騙你?”“……”沒說話,但是已經(jīng)默認了她的態(tài)度。“我騙你有什么好處?”傅承淵道:“爺爺懷疑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,打電話來查崗的,你跟他說兩句,讓他打消疑慮趕緊休息,老人家最近情況不好,不能熬夜。”隔著一層帳篷的布料,她只能看到傅承淵的輪廓。一雙長腿像是兩道黑影一樣映在帳篷上,手上的確握著手機。“快點,你就讓爺爺這么干等著?”時桑落深吸了一口氣,伸手拉開了帳篷的拉鏈。剛拉開一個小縫,傅承淵的大手就伸了進來反握住了她的,快速拉開了整個拉鏈,整個人快速鉆了進來,反手又把拉鏈合攏。時桑落從他手里接過手機,一按亮,是一張系統(tǒng)自帶屏保,根本沒有通話。傅承淵在她身邊單膝跪下,伸手想摸她的臉,見她要避開,先一步握住她的肩膀讓她無處可逃。帳篷的空間本身就不大,時桑落也怕鬧出太大動靜被周圍的同事察覺。就算大家不覺得自己跟傅承淵有什么曖昧,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個帳篷里,說出去也不怎么好聽。傅承淵快速在她額頭上探了探溫度,轉(zhuǎn)而又摸了摸她的臉:“有點燙。”時桑落別開臉躲過他的手:“你騙我?!薄班?,騙了?!备党袦Y承認的坦坦蕩蕩,一點愧疚都沒有:“還有哪里不舒服?”“沒了?!薄罢鏇]了?”“嗯?!薄澳銧顟B(tài)不太對,”傅承淵道:“剛才那會兒光顧著跟葉沃賭氣,一直沒留意你的情緒。說吧,到底怎么了?”時桑落吸了吸鼻子:“我說了,我很好。”“我們朝夕相處三年,不止是你了解我,我也很了解你。”傅承淵道:“從你在大巴車上那會兒看起來就不太對,臉上很白,眼神也蒼涼?!薄耙虌寔砹税?,我痛經(jīng)?!薄澳愕纳駪B(tài)不對,肯定不止是痛經(jīng),應(yīng)該是有其他讓你更憂心的事情,”傅承淵的眼神往下滑,看到了她放在手邊的手機,一個猜測涌上心頭:“是你媽媽的病惡化了?”時桑落立刻反駁:“我媽媽很好!”傅承淵點頭:“不是你媽媽,喻潔也好端端的,還有什么人能讓你這么牽腸掛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