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看出我的真面目也好,我跟顧思瑤一點都不像?!备党袦Y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:“爺爺昨天打電話來問,我們什么時候回去看他?!薄霸窘裉炀涂梢缘摹!笔撬且R時搞團(tuán)建,害得她累死累活。傅承淵道:“等團(tuán)建結(jié)束,你跟我回老宅一趟吧,爺爺說他想你了?!睍r桑落“嗯”了一聲:“我們也要離婚了,是得跟他老人家說一聲的?!薄搬t(yī)生說了,他現(xiàn)在要靜養(yǎng),不能受刺激,這件事先不能說?!薄啊惆盐医羞^來就是說這件事的?”傅承淵道:“這是其中一件?!薄斑€有呢?”“離葉沃遠(yuǎn)一點,”傅承淵道:“他有點反常。”“怎么反常?”“以前都是女人纏著他,從來沒見過他這么纏女人的,而且你們才認(rèn)識多久,就能粘人粘成這個樣子?事出反常必有妖,你小心點?!睍r桑落說:“他沒問過我關(guān)于傅氏的事情?!薄拔沂莿衲悴灰葸M(jìn)去,葉沃這個人花名在外,而且這次對你這么殷勤明顯不正常,我是怕你投入了感情最后又被甩,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?!睍r桑落吸了吸鼻子,點頭:“我知道,我心里有數(shù)?!比~沃對她的熱情她其實一直心里也有些存疑,而且她也從來沒有妄想過跟葉沃能有什么。男人晚熟,葉沃看上去就還是個心性不定的陽光少年,而她的心早已經(jīng)滄桑許久。葉沃的種種“追求”行為她只當(dāng)是少年人一時興起,她的人生軌跡跟這些富二代們不一樣,他們學(xué)蹦極是為了自己喜歡,她被逼著下去就只是為了一份工作而已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傅承淵見她情緒穩(wěn)定一些了,這才問道:“你剛一直把手背在身后,到底是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?”“說了沒藏。”“手拿出來我看看?!彼斐鲭p手,攤開在他面前,來回翻了翻:“真的沒什么?!薄澳悄愀陕镆恢北持??!薄拔摇?。”傅承淵以為她是早上忙碌累的很了,嘆了口氣道:“你應(yīng)該讓朱秘書跟你一起的,這么多事情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?!薄爸烀貢鴰е鴥蓚€寶寶呢。”“你喜歡孩子?”時桑落沉吟了一下,緩緩點了頭:“挺喜歡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