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是不想讓她跟著擔(dān)心,才沒說實(shí)話。
“算了,你看著辦吧!別委屈了小小?!崩咸珖@了口氣。
蘇瑾年‘嗯’了一聲,“若是沒什么別的事,我就帶小小先回去了?!?/p>
“等等?!崩咸凶×颂K瑾年,語氣凝重,“蘇晨的嘴巴爛了,我只問你一句,是你做的嗎?”
蘇瑾年顯然愣了幾秒,“不是。”
老太太又是覺得一陣頭疼,“行了,帶著小小回梨園去吧!”
走之前,蘇瑾年回眸瞧著老太太的面色,有些擔(dān)心,畢竟這老太太是在蘇家唯一關(guān)心她們母子倆的。
等到蘇瑾年帶著孩子離開之后,季媽媽不解的問,“老太太覺得不是三小姐做的?”
老太太按了按自己的額頭,痛苦的閉上眼。
“我若是她,不會蠢到剛說完讓人爛嘴的話就真讓人爛嘴,引火自焚?!?/p>
“可我對她還不夠了解,萬一她就是個說什么便做什么的人呢?”
季媽媽扶下老太太的手,為老太太按起了腦袋,“老太太是希望三小姐做第一種人還是第二種人呢?”
“做什么人不是我說了算的,我既希望她聰明,又希望她不要委屈了自己?!?/p>
過了一會兒后,老太太吩咐季媽媽。
“過會兒你去我屋子里,替我寫封信,寄去云州司老夫人處,讓她幫忙想想辦法,別讓小小無處可去?!?/p>
“那孫姨娘處還去嗎?”
老太太搖頭,“不去了,等家主回來了再說吧!”
*
與此同時,七皇子府。
往后三日是書院的旬假。
不同于其他書院的旬假是十天休息一天,豫章書院的旬假直接是一個月休息三日。
從今日下午開始,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便有學(xué)生和老師離開書院,只有一些離家尚遠(yuǎn)的師生還留在書院之內(nèi)。
黎冽前腳剛?cè)敫T,后腳就聽聞楚厲琛來了。
黎冽有些意外,分明今日早些時候楚厲琛才來書院找過他,怎么如今又來了?
“瞧你這面色,似是不歡迎我?”楚厲琛調(diào)侃,狹長的鳳眸閃著不明光彩。
黎冽笑了,隨意的搭上了黎冽的肩,“哪有的事,走,進(jìn)府聊?!?/p>
將楚厲琛迎入府中之后。
黎冽身邊的貼身侍從卻湊了上來,就在黎冽的耳邊,“殿下,皇后娘娘不讓您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楚厲琛瞪了一眼。
嚇得侍從只得將剩下的話都咽進(jìn)了肚子里。
黎冽自然知道母后的意思,楚厲琛是西楚質(zhì)子,在東臨已經(jīng)待了有四年了。
這四年來,楚厲琛時常出入青樓妓院,為人囂張跋扈,無論是父皇還是母后,都對楚厲琛不喜。
他被母后寄予重望,母后自然是不希望他與楚厲琛有過多的交集,生怕他被帶壞。
可楚厲琛真的是個胡作非為的人嗎?
他能成為西楚國的太子,不可能是沒幾分功夫和心思在身上的。
侍從緩過神來,又壯著膽子勸說,“殿下!若皇后娘娘知道了,奴才逃不過一死啊!”
“你現(xiàn)在就是在找死?!崩栀脑捳Z生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