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?!惫芤莅櫭嫉?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把她帶到哪里去了?”寇珊珊著急問道。
“我讓人把她帶到后臺?!惫芤蓊~頭都快要流汗了,剛才他們所說的靳蕾,席總好像很重視的樣子,“她不是新來的模特嗎?”
“模特?她是凌大軍長的女人,你闖禍了?!笨苌荷赫f著,快步朝后臺跑去。
凌大軍長?那個鐵血軍長?
他曾在席總的辦公室里遇到過一次,面上冰冷得就像是一塊凍了幾千年的寒冰,連帶他所在的周圍都是陰風(fēng)陣陣,寒意岑岑,就那么被他看一眼,就能擊潰人的所有心理防線。
那個男人,恐怖,太恐怖了。
管逸就看他一眼,就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給掐住一般缺氧的感覺。
那時他就想,這樣的男人注定會絕子絕孫,哪個姑娘家敢嫁?隨便一個眼神就被凌遲至死。
然而,他竟然是有女人?
怎么一直沒有聽說過,管逸表情太過震驚,幻聽吧?
那個叫做靳蕾的女人倒底受到什么刺激要那般自虐和自己過不去,要做他的女人?
可是,剛才席總和這位寇珊珊很緊張的樣子,不像是假的。隨后,席總和管逸也跟著往后臺去。
寇珊珊趕到后臺時,就看見模特們聚集在一起,柳洋兒的經(jīng)紀(jì)人聲音拔得很尖,有些仗勢欺人之嫌,對著青姐就是厲聲咆哮,“把管逸叫過來,我倒是想問問,壓軸主秀婚紗,究竟誰才有資格穿?!”
寇珊珊心里一咯噔,慌忙扒開人群,一眼就看到了靳蕾,她站在人體模型前,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身上的婚紗,曳地頭紗被硬生生地從她的頭上給扯了下來,發(fā)絲凌亂,神情漠然地望著柳洋兒。
緊抿唇線,寇珊珊臉色發(fā)麻,沖上前,伸手握著靳蕾的手,竟是涼的。
“靳蕾?”寇珊珊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,靳蕾才把視線回落一下她的身上,繼而抽出手,緊握成拳。
靳蕾的隱忍,死死地護(hù)著自己身上的婚紗,令寇珊珊心里一陣難過,都是她的錯,如果不是她走開的話,就不會有這種誤會。明知道靳蕾的心思比較單純,那里敵得過這里這些在互相爭風(fēng)吃醋里練就成千年老妖的圍攻。
“這頭紗,是誰扯的?”雖是在問眾人,但寇珊珊的目光卻精準(zhǔn)地凝定在剛才喊話最尖的經(jīng)紀(jì)人身上。
“我扯的又怎么樣了?初來乍到不知輕重,我家洋兒的主秀場也敢搶,反了她?!苯?jīng)紀(jì)人話里藏話,拿著小模特開刀,即使穿上了也要給脫下來,這分明是在以儆效尤,瞪向管逸,憤怒難消。
管逸臉色不太好,尤其得知靳蕾的身份,臉色更難看了,他好像真的是闖禍了。
“你敢扯她的衣服?!”
寇珊珊上前,揮手就要朝經(jīng)紀(jì)人的臉上打去,這時一直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上妝的柳洋兒,狠恨地把椅子踢到一邊。
眼眸顧盼生輝,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的兩個女人,柳洋兒嗤笑一聲,冷嘲熱諷開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