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見到祁妙時他并未在祁妙身上感覺到靈力的氣息,也就是說祁妙并未修靈,可不想短短幾天時間,她居然直接一舉突破了二級靈者。
這樣的天賦,足夠讓那些正統(tǒng)的修靈者羨慕嫉妒恨的了。
“別人晝夜難安不難安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太上皇應(yīng)該會晝夜難安了。”祁妙一邊將鍋里死得不能再死的菜拿出來,一邊滿不在乎的道。
她知道以北冥擎的為人肯定不會將此事到處亂說,所以對于北冥擎的調(diào)侃她也就不曾在意。
“你跟以往的攝政王很不一樣。”
北冥擎深深看了祁妙一眼,然后得出了一個不似結(jié)論的結(jié)論。
“哦?那以往的攝政王是怎樣的?”祁妙頭也不回的道。
“若是以往的攝政王,現(xiàn)在他就不會回答?!北壁で嫘Φ?。
“……”祁妙無語的皺了皺眉,“若是以往的太上皇,應(yīng)該也不會如此八卦吧?”
“呵呵,你現(xiàn)在的表情倒是跟那天跳舞時的你很像?!北壁で嫠朴兴傅牡?。
“是啊,那就是我,看不出來嗎?”祁妙難得回頭看了北冥擎一眼,慫了慫肩道。
果然不能小瞧別人,你看這才幾天,北冥擎居然也對她和魔暝的關(guān)系有所懷疑了。
如果說云沅芷是因為她修煉的功法特殊,剛好對靈魂有所研究才認(rèn)出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那么北冥擎就完全是因為她和魔暝之間的不同,才做出的猜測,當(dāng)然也只是猜測而已,并沒有蓋棺定論。
“你對我敵意貌似很大?”
北冥擎故意忽視了祁妙的話,換了一個他現(xiàn)在比較關(guān)心的問題。
他早就感覺到祁妙身上傳來的隱隱敵意了,只是出于不明白他們之間有何恩怨,所以一直未曾提起。
如今祁妙都直接對他冷臉了,他又如何忍得?。?/p>
“當(dāng)然?!逼蠲罾溲鄣溃骸拔业哪槵F(xiàn)在還疼著呢?!?/p>
意思很明顯,你打了我一巴掌,我記仇!
“那只是個意外。”北冥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“我就是一時生氣……”
“生氣?是獨斷專行,不允許別人質(zhì)疑你的決定吧,”祁妙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北冥擎,諷刺道。
她的父親那么溫和的一個人,如果不是忍無可忍、被傷透了心,又怎會說出“我沒有家了”那樣窒息的話來?
“或許吧?!?/p>
北冥擎難得收斂自己的脾氣,心平氣和的嘆息道。
獨斷專行?是啊,如果當(dāng)初他不獨斷專行,只按自己的方式走,是不是夕兒就不會死,諾兒也不會再也不認(rèn)他這個父親?
時間在祁妙和北冥擎一問一談中緩緩流逝,一份賣相不算好的“黑粥”也逐漸成形……
“主人,這個能吃嗎?”血兒不確定看著瓷碗中黑乎乎的粥道。
拿這個給大魔王吃,真的只是為了刷好感而不是為了謀殺大魔王嗎?
“應(yīng)該……應(yīng)該能吃吧?”祁妙看著碗中的食物同樣表示懷疑,她已經(jīng)很努力了,可是……她實在是沒有做飯的天賦啊!
“相信我,吃不死人?!?/p>
北冥擎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始坑自家“孫女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