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燈下的車子里,莫曾郅一根接著一根抽煙。
這個該死的女人,居然還想著要離開?
五年前她和陸啟民離開,一走就是整整五年,現(xiàn)在才剛回來一個月,又想走?
她是不是又要去找陸啟民?
莫曾郅一根接著一根地吸著,車子里狹小的空間被煙霧填滿。
他不會讓她離開的,五年前的一切,他還沒有問清楚,他還沒有討回來!
他不僅要把一切都討回來,還要讓她加倍償還!
他要讓她生不如死!
掐滅煙頭,莫曾郅啟動車子,車子瘋狂地向前竄動,帶起大片灰塵。
莫宅門口響起一道引擎聲,半開的大門里傳出一道欣喜的聲音。
“郅哥哥,你回來了!”
打開門,莫曾郅臉上的陰沉盡數(shù)消失,只剩下了寵溺和心疼,尤其是看到沈夢額頭上貼的繃帶后。
“夢夢,你身體不好,怎么不早點(diǎn)休息?”
沈夢乖巧地跟在莫曾郅身后進(jìn)入客廳,把一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水端到他面前,俏皮地說:“我在等郅哥哥呀!”
盡管她知道眼前這個英俊溫柔的男人剛剛?cè)チ四睦铮M管她知道明天就是他們的訂婚禮,可是她依舊沒有去問他去了哪里?
在莫曾郅面前,她就是這樣的善解人意,乖巧善良。
莫曾郅接過水杯,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(fā),說:“下次不要再等我了,時間不早了,你早些休息。”說完,他起身便想上樓。
見狀,沈夢連忙拉著他的手,臉上多了幾分羞澀,“郅哥哥,夢夢想為你生個孩子。”
莫曾郅眉頭微皺,拍了拍沈夢的手,說:“你身體不好,生孩子的事不用你考慮,我已經(jīng)讓沈清染替你生了,明天我去接她過來?!?/p>
“什么?”沈夢差點(diǎn)尖叫出聲,意識到自己的失態(tài),她連忙笑了笑,說:“郅哥哥,明天是我們的訂婚禮?!?/p>
“訂婚的事等你額頭的傷好了再說?!蹦ふf完有些不耐。
沈夢自然看出他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耐心了,雖然心里委屈,但還是忍了下去。
“那我去幫你接吧,我和姐姐也很久沒有敘舊聊天了?!?/p>
莫曾郅頓下腳步,怔了一下,黑曜般的瞳孔閃了幾下,點(diǎn)頭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沈清染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(jīng)亮了,揉了揉漲疼的腦袋,她已經(jīng)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因為發(fā)病而昏迷了。
身體以后酸疼的厲害,但她還是強(qiáng)撐著起來洗漱洗澡。
浴室里的鏡子把她身上的青紫照的清清楚楚,沈清染現(xiàn)在連苦笑都笑不出來。
莫曾郅下手真狠,她昨天為什么不直接弄死她?
行李箱昨天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,距離昨天訂的機(jī)票時間,還有一個半小時。
拉開門,眼前出現(xiàn)的卻是沈夢的臉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沈清染皺眉,嗓音沙啞。
沈夢露出甜美的笑容,可是眼睛里依舊是深深的怨毒,不過此時多了幾分挑釁和得意。
“郅哥哥讓我來接你,帶你回我們家住?!?/p>
回我們家?呵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