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安然脊背一涼,倏然轉(zhuǎn)身,瞪直了眼看向他,還以為她聽錯了話。
難道他真的為了10的蕭氏股份賣了女兒?
她的內(nèi)心瞬間好像被磐石壓住了似的不斷往下墜落,晶亮的眸子也瞬間黯淡,身側的小手捏緊了拳頭,努力地克制內(nèi)心的情緒。
“你沒聽錯,以后他就是我的老丈人了?!?/p>
蕭御似笑非笑,神情有著幾分嚴肅,可見并非開玩笑逗她。
安然嬌軀一震,攥著拳頭的手陡然松開,很快又攥緊,指節(jié)微微泛白。
見她神情不太對,他挑了下眉,潑墨般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,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,“安然,我說過,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?!?/p>
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,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
剎那間,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,只是內(nèi)心里反復默念著那句魔咒似的話語。
她渾身一顫,無力地抬起眸子,眼神茫然地看向他,顫著音呵斥,“蕭御,你這個魔鬼!你滾!我以后不要再看到你!你滾啊”
她滿臉慍怒狀,他似笑非笑的樣子就好像尖銳的刀子狠狠地扎上她的心,直刺得她鮮血淋漓痛不欲生。
為什么?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折磨她?上一世身心受盡折磨最后落得葬身火海的下場,還不夠悲慘嗎?
為什么現(xiàn)在還要讓這個惡魔出現(xiàn)在她的世界里?是要讓她再次遭遇前世的種種嗎
那一聲輕笑,那低沉的聲音猶如雷聲,聲聲敲在她的心間,讓她渾身忍不住打顫。
“下月一號,我們訂婚。”良久,他微微一笑,上前兩步,湊在她的耳畔低聲告知。
“你這個殺千刀的,你不得好死!”一個急了,安然也是口不擇言了,字句鏗鏘咒罵他,咬牙切齒的樣子更是看得他心驚膽戰(zhàn)。
他眉眼一沉,大手倏然捏上她的尖俏下巴,原本還隱隱透著笑意的臉龐頓時陰沉,逼近在她的眼前,冷聲質(zhì)問,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你不得好死?!彼裏o畏無懼,居然還字正腔圓地重說了一遍,挑釁的意味格外濃重。
“由不得你?!笔捰曇羟謇?,寬厚大手陡然使力,隱隱透出的勁兒,足以讓她嬌嫩的肌膚備受蹂l。
安然眉頭一皺,疼痛讓她姣好的五官都顯得有幾分猙獰。
“你你放手?!卑踩活澲?,眼神幽怨而憤怒。
“跟我走!”他聲線沉冷,霸道而不容置喙的口吻,直讓她心生抵觸。
然而,男女力量懸殊,身子嬌柔的她又怎么敵得過一個八尺男兒的鉗制。
被他的長臂用力一勾,身輕體盈的她就好像小雞似的被他提了起來,直接被拎著離開了。
走廊上,有安氏的員工走過,眼神怪異地瞥視著他們,卻什么也沒好當面說。
“蕭御!你給我放手!你聽到?jīng)]有!”一路上,安然沒有放棄抵抗,嘴上擲地有聲地喝止,可她的反抗換不來他的心軟,反而莫名地撩起他的征服欲。
拽著她走出大廈門口,往一輛限量版的邁巴赫前一推,她差點重心不穩(wěn),險些摔倒。
不過,他眼疾手快,高大的身軀往前一站,自然而然地雙手環(huán)抱了她。
車門打開,硬是推了她上車。
“吧嗒”一聲,車門被他粗魯關上。
就在她一時茫然的時候,他那性感的薄唇就覆了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