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里她就適時住了口,旁人聽了她的話,只覺得無限遐想,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還有那膽大的渾然不顧?quán)嵎蛉撕诔恋哪樕苯訂柕溃骸班嵎蛉说纳碜尤绾瘟???/p>
“還能如何?其實這消息早就流出來了,生產(chǎn)時虧空太多了?!?/p>
微微一笑,宴明瑯沒有透露更多消息,只是將這些年鄭家自己傳出來的消息復(fù)述了一遍,饒是如此,鄭夫人的臉色也十分難看。
任誰都知道,宴明瑯那一手醫(yī)術(shù)簡直出神入化,她都這么說了,那鄭夫人下半輩子,應(yīng)當(dāng)是生不了了。
眾人看向鄭夫人的眼神或是同情或是嘲笑,皇后更是幸災(zāi)樂禍,只是面上裝出個賢良大度的勸道:“鄭夫人已經(jīng)為鄭家誕下嫡子,居功甚偉,有這個孩子傍身她下半輩子便可衣食無憂,后面還生不生沒什么打緊?!?/p>
“正是,其實我也覺得孩子生多了不好,精力都分散了,沒辦法好生培養(yǎng)。只要有一個有出息的就好了。”
接這話的是賢妃,賢妃似乎是在內(nèi)涵什么,此時其他嗅到兩宮之間硝煙味道的趕緊開口:“說的正是,瞧瞧賢妃娘娘,三王爺在前朝為皇上分憂解難,皇上前幾日還夸贊他呢!我家大人都說,三王爺人品貴重?!?/p>
又是一輪阿諛奉承,皇后沒想到最后竟是個個都去捧三皇子和賢妃去了,臉色十分難看,但又不能說什么。
見鄭夫人得意,宴明瑯笑了笑,佯裝無意地道:“多子多福,其實我早就聽說鄭夫人在閨中的時候就有賢名,自己生不了的話,多養(yǎng)幾個妾室就好了,以后孩子都記在你的名下,想來也沒人敢說什么。”
她的話讓鄭夫人方才轉(zhuǎn)晴的臉色頓時難看許多,她硬邦邦地開口:“你都不曾為我把脈,何以知道我以后生不了?再說了,我夫君不愛與那些胭脂粉塵氣重的女子來往,說她們妖艷無方,他很是厭惡,我為他納的妾他都很少碰?!?/p>
“是嗎?”
宴明瑯見她強(qiáng)撐著臉面,沒有點穿前不久還有人上書參奏她夫君流連青樓一事,她只是盯著她的脖頸,“其實老祖宗講究望聞問切,有些病不把脈也能看出來,就比如鄭夫人你雖然臉色白凈紅潤,可脖頸處卻是蠟黃。你臉上涂脂抹粉自然能營造出幾分好氣色,可脖子上的顏色卻是掩蓋不了的。再比如——”
她還沒繼續(xù)往下說,鄭夫人已經(jīng)受不了了,她捂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脖子,惡狠狠地瞪著她:“你未免太咄咄逼人了!我如何調(diào)養(yǎng)我的身子那是我的事,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!”
“我本是想說,你這身子調(diào)理一番子息上面倒也不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