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九黎也好奇,裴梟是知道自己喜歡這些小玩意?還是只巧合而已。
“你還在和裴梟聯(lián)系?”
江九黎還未說話,就聽見門外傳來沈修霖的聲音。
江九黎皺眉站了起來,沖著檀香使了一個(gè)眼色,檀香帶著種子悄悄出去了。
沈修霖黑沉著臉走了進(jìn)來,手中還拿著兩瓶江九黎最愛喝的桂花釀。
“太子殿下,還望你以后不要擅長(zhǎng)女子的閨房!”
江九黎冷聲警告。
沈修霖不屑一顧,靠近兩步,見到江九黎滿眼的防備,這才停下來。
桌子上面空的信封,刺痛了他的眼。
他一把將其奪在手中,卻什么都沒見到。
“這是裴梟給你的?他給你寫了什么?你藏在哪里了!”
沈修霖憤怒地質(zhì)問道。
他本以為,裴梟不在京都,他多耐心哄哄江九黎,便能和好。
卻沒想到,江九黎甚至都不愿意見他,連那些禮物都不收了。
沈修霖終于有些慌了。
這一大早跑來,就聽見了江九黎居然私下和裴梟在通信,他徹底暴怒。
江九黎:“這和你沒有關(guān)系?!?/p>
沈修霖一把將那信封扔在地上,用力的碾壓。
被踩得面目全非的信封,如同沈修霖一直以來的自信。
粉碎又不堪!
他口不擇言,“京中關(guān)于你同男子私相授受的事情才消停,你卻還要給男人通信!江九黎,你就這么不知檢點(diǎn)嗎?”
“住口!”
江九黎抓起桌子上面的草編蝴蝶,往沈修霖的臉上砸去。
鋒利且薄的草片,擦著沈修霖的眼角處割劃而去。
淺紅的細(xì)線傷痕即刻變得深紅,鮮血順著顴骨流了下來。
江九黎眼底有些慌張,握緊了手掌,卻固執(zhí)地看著地上的蝴蝶。
臉頰刺痛感讓沈修霖回神,他伸出手指摸了摸,這才知道自己流血了。
繼而想到,是江九黎傷了自己!
太子儀容極重,卻被一個(gè)女子傷到,可是死罪。
可更讓他痛心,卻不是這。
沈修霖逼近一步,痛心地看著江九黎,“阿黎,你竟敢傷我!你怎么舍得傷我?”
江九黎深吸一口氣,聲音如寒霜,“太子殿下慎言!我與之通信的是我的未婚夫,有何不可?”
而沈修霖的作為,又和柳文志有何區(qū)別?
行為和言語,都在侮辱她!
真是每一次見沈修霖,她的厭惡就遞增一層!
沈修霖氣得手都在顫抖,亦或者是震驚的,久久凝視著江九黎,良久這才沙啞地問:“阿黎,別這樣氣我好不好?阿黎,我們最是要好的?!?/p>
他的尾調(diào)不自覺帶著一絲哀求,每一次認(rèn)清事實(shí)時(shí),都讓他越發(fā)地悔痛。
“阿黎,我很疼,從未有人傷我,我不怪你,你好好與我說話行嗎?”
他又更近了一步。
江九黎眼神淡漠,對(duì)于他流露出來的傷心和痛苦,視而不見。
“太子殿下,我同你早已形同陌路!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了我眼前,不要來找我”
江九黎堅(jiān)定絕情的話還未說完,就見到沈修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,將她往懷里拉。
“不,阿黎,別說賭氣的話了,我什么都原諒你,從今往后我們好好的!”
他態(tài)度強(qiáng)硬想要控制江九黎,想堵住她這張傷人的嘴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