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涯蹙眉,對他自己這種想法感到不寒而栗,他不是普通人,與她注定背道而馳,更可況有感情糾葛,這不是個好現(xiàn)象……而且他能感應(yīng)到四周有同族的氣息,可能他們準(zhǔn)備伺機(jī)而動。要是讓他們知道有這丫頭的存在,鑒于他們對古岳派的痛恨,定會對她不利。
或許他不應(yīng)該對她接觸頻繁,是應(yīng)該劃清界限了。想到如此,冷涯閉上了雙眼。
笑嬰一覺睡到下午,迷迷糊糊間睜開雙眼,慵散的伸個懶腰,待看清所呆的地方后,頓時感到不妙,連忙摸著自己的嘴巴,結(jié)果真摸到滿嘴的口水,那么她睡覺期間,他豈不是……
于是笑嬰偷偷瞄一眼冷涯,見他在閉著雙眼,思索再三,難道他也睡著了?那是不是,他沒看到她睡時的丑樣?要是真是如此,那她就安心了。就在她心里樂的快要笑出來的時候,冷涯倏然睜開幽深的眼睛。
“想不到你還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的模樣太慘不忍睹,所以連忙掩蓋自己的丑態(tài)。”聽到他低沉毫無波動的聲音,笑嬰笑容一僵。
“說實(shí)話,除了你生來是女孩,無論身材樣貌還是舉止行為都沒有一點(diǎn)像女人的模樣,甚至連睡覺都七扭八歪的大劈叉,口水不止。與其是說女的,不如說是……豬!”
笑嬰被堵的無話可說,臉色氣的青白交加。硬著頭皮底氣不足的喊到,“那,那是豪爽!知道嗎?理解嗎?明白嗎?”
冷涯:“…………”
她從哪里學(xué)到的歪理,難道這就是從古岳派里學(xué)來的?
笑嬰不管他怎么想,就要轉(zhuǎn)身離開時,冷涯倏然冷冷開口。
“以后你就不要來了?!?/p>
腳步一頓,笑嬰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他。
“為什么?”
“不為什么,就是不需要你了?!崩溲膫?cè)目無視于她。
笑嬰募地笑出聲,“該不會是我說了你幾句,就不樂意了?好了,我以后不吵架,不,是我讓你好嗎?那就說定了,再見。”
一口氣說完不等冷涯解釋便消失不見。冷涯抿了抿嘴,眸中閃過一絲暗色,臉上晦暗不明。
此時,繆緣和繆澤從眾同門中知道,小師妹一下午都消失不見,各處尋找都不見其下落,恐生變故便來告訴他們。兩人動用法術(shù)感應(yīng)笑嬰,她的氣息還在這里說明她沒下山,于是兩人準(zhǔn)備在她屋外等她歸來。
繆澤百般無聊的玩著枯草,見到繆緣心事重重,心里頓時明白他心中所想,瞇了瞇眼。
“大師兄,想什么呢?”
“嗯?我只是再想,小師妹似乎很久沒有找我們了……”
“所以,你覺得小師妹隱瞞了什么,覺得……小師妹有了喜歡的人?”繆澤突然畫風(fēng)一轉(zhuǎn),不懷好意的笑著。
繆緣扭眉,嗔斥的瞪了一眼繆澤。
“不許胡說……我只是在想,在想……怎么讓小師妹喜歡上自己……”
“欸,真不是我說,趁來的及,趕緊表白小師妹。要是我,即使千方百計(jì),也要得到小師妹的青昧?!笨姖裳凵裰斜憩F(xiàn)出不顧一切的執(zhí)著,繆緣望之,為之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