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母當(dāng)年死于一場意外車禍,難道也和甄家有關(guān)?
我去了監(jiān)獄。
鐘朗隔著玻璃看著我,臉上帶著一種報復(fù)的快意。
他交給我一支錄音筆。
“聽完這個,你就知道你愛的女人,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了?!?/p>
我按下了播放鍵。
錄音筆里傳出兩個男人的聲音。
一個是鐘朗的父親,另一個是甄振華。
我的手開始顫抖。
“夏家那對夫妻必須死,他們手里的港口資源太值錢了?!闭缯袢A的聲音陰冷。
“可是”鐘朗父親猶豫。
“可是什么?做掉他們,你拿三成,我拿七成?!?/p>
“那個小小子夏然還小,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收養(yǎng)他,他名下的股份自然就是我們的了。”
我的血液瞬間凝固。
父母的車禍,根本不是意外!
是甄振華一手策劃的謀殺!
錄音還在繼續(xù)。
“甄月那丫頭會同意嗎?”
“她?”
甄振華冷笑,“為了在京圈站穩(wěn)腳跟,她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“夏國棟每周三都會開車去郊外的工廠,路線我已經(jīng)讓甄月提供了?!?/p>
我猛地站起來,錄音筆掉在地上。
甄月她提供了我父親的行車路線!
我的腿軟了,跌坐在椅子上。
鐘朗隔著玻璃看著我,臉上滿是報復(fù)的快意。
“現(xiàn)在你知道了吧?你愛的女人,是殺死你父母的兇手之一!”
我的眼前一陣發(fā)黑。
十年前,甄月讓我頂罪入獄,我以為是為了保護我。
原來,那是贖罪!
她利用我家的家破人亡,作為她事業(yè)的墊腳石!
所有的溫柔和愧疚,都建立在我父母的尸骨上!
“她愛你?”
鐘朗笑得更加瘋狂,“她愛的是夏家的產(chǎn)業(yè)!你只不過是她心中的一根刺,拔不掉,又疼得要命!”
“謝謝你告訴我真相?!?/p>
我拿起錄音筆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鐘朗在身后大喊:“夏然!你現(xiàn)在還要回到那個殺死你父母的兇手身邊嗎?”
我頭也不回。
回到別墅時,甄月正在廚房給我做飯。
看到我回來,她溫柔地笑了。
“阿然,你回來了?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?!?/p>
我站在門口看著她。
“甄月?!蔽业穆曇艉芷届o。
“怎么了?”她放下鍋鏟,走過來想抱我。
我后退一步,將錄音筆放在桌上。
“聽聽這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