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是什么樣子!”
沈修冷聲呵斥,對沈母道:
“我看你平時對她就是太過于疏于管教。”
“爹,你聽不到沈玉兒說的話嗎?她分明是在暗諷我!”
“你方才如此模樣,甚至想要毀掉玉兒的容貌,她說你一句都是輕的!”
沈修甩袖離開,不想再看到這個糟心的女兒,她怎么不想想,若陸辭發(fā)現(xiàn)沈玉兒毀容,心中又會是何種想法,又會怎么對沈家。
就算心中不甘,也不應(yīng)該當(dāng)眾做出如此行為。
“青容,我對你很失望。”
沈母冷臉相對,想關(guān)心沈云舟,卻被他拒絕。
“姨母,我待會讓侍女幫我上點藥便好了,你還是先看看青容姐吧?!?/p>
說完,沈云舟轉(zhuǎn)身跑開,安福也連忙跟了上去。
看著沈云舟的背影完全離開,沈母才轉(zhuǎn)頭看向沈青容。
“走吧,隨我回屋。”
沈青容捏緊拳頭,心中是如此酸澀不甘。
安福跟上沈云舟,看到他帶血的衣袖,擔(dān)心道:
“少爺,您真的沒事嗎?”
然而,他并沒有得到回答,安福腳步加快了幾分,觀察著沈云舟的表情,見他瞳孔擴散,顯然是在出神。
“少爺又在想什么呢?!?/p>
他嘟囔了一聲,到底沒有打擾沈遠(yuǎn)舟。
沈云舟正想著沈玉兒剛才的話,他本以為沈玉兒是個溫潤的性子,卻沒想到她也會說出這番刺激人的話。
他本應(yīng)該和沈青容站在一邊,因為他們自幼認(rèn)識,不說勝似姐弟,但關(guān)系也不差。
可沈青容太過于不講道理,明明沈玉兒沒有和侯爺接觸,她卻非要將錯誤怪到對方身上,甚至還想讓她毀容。
毀容,對一個女子來說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!
而且,沈玉兒倒也沒有她們說的那般不堪,在水榭時,分明對他態(tài)度很好,溫柔可親。
夜晚。
沈云舟手臂上好了藥,便沉沉睡去。
待到半夜時分,耳邊傳來一陣溫柔的呼喚聲。
“云舟,云舟~”
沈云舟不耐煩睜開眼,便看到了沈玉兒正坐在他的榻邊,他一驚。
“你怎么會在此處?”
“我實在過于擔(dān)憂云舟,便想著來看看你?!?/p>
她臉上的擔(dān)憂不作假,眉頭低垂,讓人看了忍不住想為她撫平眉頭。
“沒什么大礙,過幾日就好了。”
沈云舟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,想讓她趕緊出去。
“我可不是為了你,只是不想青容姐做錯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沈玉兒聲音溫柔至極,像是軟云般,讓人為之沉醉。
“可我仍然很感謝云舟?!?/p>
“不用你感謝,我那是”
話未說完,沈云舟聲音像是被人遏住,頓時啞了下來。
只見沈玉兒不知何時脫掉了外衣,只剩一件赤色肚兜,虛虛地掛在脖子上。
她柔柔地看著他,眼眸似秋水凝波,帶著股溫柔的媚意。
隨后,她雙手?jǐn)堊∷牟弊?,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,在他耳邊輕聲道:
“云舟,我一想到,要是容貌被毀便后怕不已,還好你今日有你。”
沈云舟身子僵硬,想要將她推開,卻又沉溺在這溫柔鄉(xiāng)之中,不舍得推開。
周身滿是她馥郁的香氣,讓他燥熱不已,很想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