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彈幕瞬間baozha:
【滾開??!這老男人手往哪放?】
【這他媽是在干什么?這明明是強(qiáng)制陪酒和猥褻!】
【其實剛才蘇晚晚那笑我看著都難受,她根本不想待在那里!】
畫面里,張叔的手順著我的胳膊往下滑,落在腰間。
緊接著,極其自然地探向裙擺邊緣。
我猛地一縮,試圖躲開,卻被他更用力地箍住。
他湊近,帶著煙酒臭氣的呼吸噴在我耳邊,另一只手強(qiáng)硬地掰開我死死攥著裙角的手指。
“別掃興嘛,晚晚,你媽可都跟我說好了”
他渾濁的眼睛里閃著令人作嘔的光。
屏幕適時地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馬賽克。
只有我恐懼到極點,破碎的嗚咽聲,透過馬賽克,清晰地回蕩在死寂的法庭里。
“不!不要救命??!”
我徒勞地掙扎,聲音細(xì)弱蚊蠅,淹沒在嘈雜的背景音里。
“夠了!停下!快停下!”
原告席上,媽媽突然尖叫起來,她臉色煞白,猛然站起身。
她指著屏幕,手指抖得不成樣子。
“法官大人!這記憶有問題!是假的!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姓張的會對晚晚做這種事!我們只是讓她去應(yīng)酬一下,為了她的前途”
弟弟蘇宇也慌了神,跟著站起來,語無倫次:
“對對對!姐!我們真不知道!我們要是知道,打死也不會讓你去的!媽是心疼你,想給你鋪路??!”
“心疼我?給我鋪路?還是你們”
此刻,我再也忍不住,喉嚨里嗆出血沫,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。
“用我的身體去鋪你們的陽關(guān)路嗎?”
每一個字都耗盡了我殘存的力氣。
媽媽像是被這句話狠狠抽了一耳光,瞳孔一縮。
她踉蹌著繞過原告席,撲到我面前,涕淚橫流,試圖抱住我癱軟的身體。
“晚晚,對不起,是媽錯了,媽媽對不起你!我們不告了!回家,我們好好重新生活,媽再也不逼你了別繼續(xù)了,好不好?”
最后一句,她壓低了聲音,像是哀求,更像是威脅。
她的眼淚滴在我臉上,溫?zé)?,卻帶著虛偽的腥氣。
【嗚嗚嗚,媽媽哭得好傷心,她也是被騙了吧?】
【知錯能改,還是心疼女兒啊,一家人有什么過不去的坎?】
【樓上圣母病又犯了?剛才那些畫面喂狗了?這媽明顯有問題!】
彈幕分割成兩派,七嘴八舌地爭執(zhí)起來。
正當(dāng)此時,審判庭的大門被推開。
一個穿著干練西裝的女人氣喘吁吁地沖了進(jìn)來,手里緊緊抱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文件袋。
方晴的目光第一時間鎖定了被固定在電擊椅上,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我,瞳孔驟然緊縮,憤怒和痛惜在她眼中交織。
“法官大人您好,我是蘇晚晚小姐的辯護(hù)律師,方晴!”
她聲音洪亮,絲毫不容置疑,“我請求立即中止這場荒謬的審判,并提交足以顛覆本案的關(guān)鍵證據(jù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