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腳油門沖到幼兒園,車還沒停穩(wěn)我就沖了下去。
我原想先找到兒子再算賬,找遍學校卻也沒看見他。
我的心揪成一團。
狂奔中看見校長的身影,我猛撲上去抓住她的胳膊。
“你們把我兒子藏哪去了?他人在哪?有沒有事?”
校長甩開我的手臂,冷聲道:
“昊昊媽媽,請勿大聲喧嘩,現(xiàn)在是上課時間,不要擾亂學校的秩序?!?/p>
我一把將她拽到兒子原本的教室,聲嘶力竭地質問:
“其他小朋友都在,就只有我兒子不在這里?你們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?”
眼見她無動于衷,我繼續(xù)厲聲咆哮:
“每學期三十多萬的學費,你們卻連孩子怎么消失都不知道,你們怎么配當老師的!”
校長臉色驟然陰沉下來,反唇相譏:
“一個靠別人老公養(yǎng)的小三,卷別人老公的錢交學費,你也配在這里大呼小叫?”
“還有,孩子怎么可能無故消失,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了,你是不是想訛我們的錢!”
可她掃視教室后,突然臉色慘白。
因為昊昊真的消失了。
她叫來正在講課的老師,當老師向她耳語幾句后,她的臉色慘白得像紙。
她顫抖的握著我的手臂。
“快走,再不走來不及了?!?/p>
一路上,我們風馳電掣。
她告訴我柳飄飄要超度我兒子!
半小時后,我們來到一處深山老林。
林中黑暗彌漫,一路披荊斬棘,我們都快把林子翻底朝天了,卻依舊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我兒子的身影。
我只能邊走邊大喊:
“昊昊!你在哪里!媽媽來找你了!”
和校長分開搜尋,又走了大半個小時,我即將筋疲力盡時,聽到孩子嚎啕大哭聲。
我猛地向前飛奔,只見空地上燭火搖曳,兒子的手腳被綁,他被逼著跪在地上,他周圍是身穿白袍,手持燭臺不停念經(jīng)的人們。
看著這詭異的一幕,我瞬間汗毛倒豎。
我沖過去撞開人群,把兒子摟進自己懷里,朝著他們厲聲喝斥道:
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
我的話音剛落,眾人一擁而上,筑起一堵肉墻,將我們分開。
我拼命掙扎,卻被幾人死死摁住。
而兒子被逼繼續(xù)跪在地上,他們不停的機械式念經(jīng),圍著兒子有序的轉動,像是某種邪教儀式。
此時,柳飄飄摘下兜帽,冷聲開口。
“你差點毀了我們洗滌罪孽的儀式?!?/p>
下一秒,她惡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你們母子都是罪惡之源!”
周圍瞬間響起重復的聲音。
“罪人!罪人!”
借著燭光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這些人都是家委會的成員。
我吐出血沫怒罵道:
“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罪!這是非法拘禁!還舉行邪教儀式!這是要蹲大牢的??!”
我話音剛落,柳飄飄一腳踹中我的胸口,我疼得蜷縮在地。
兒子見我受到欺負,不停的哭喊著。
“媽媽,你們別欺負我媽媽!”
柳飄飄卻反手也甩他一巴掌,扇腫他大半臉頰。
隨后,柳飄飄俯視著我,眼中盡是瘋狂。
“既然你自投羅網(wǎng),那我們今天就把你們母子一起超度了?!?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