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階往上,就是無階獸。
沒有足夠強(qiáng)悍的血脈,獸人窮其一生也達(dá)不到九階。
但這些九階獸人里,卻也只有十分之一不到的獸人,能夠往上走。
那豈不是意味著,等到所有獸夫都升到九階,人參果就沒辦法再刷新了?!
別問為什么是所有獸夫,來都來了,入鄉(xiāng)隨俗。
她又不是什么好人。
晃神的功夫,白啟已經(jīng)摘了十幾個(gè),從樹上一躍而下,落在芙昕面前:“這些夠吃嗎?”
“夠吃?!避疥啃χc(diǎn)頭。
帶著白啟從空間出來,白啟一手端著湯碗,一手翻動著整只烤的長耳獸。
芙昕在水盆里洗好人參果,正準(zhǔn)備啃的時(shí)候,突然想到什么。
抬手輕拍了下額頭:“差點(diǎn)忘了,用木盆裝一些咩咩獸湯出來,待會兒吃完,給祭司阿婆送點(diǎn)過去。”
“不用給阿婆送,阿婆那里有肉吃?!卑讍⒑葴膭幼饕活D,神情古怪。
從雌性嘴里搶吃食,會被其他獸人看不起的。
這個(gè)獸是祭司和巫醫(yī),也不行。
“部落會給祭司和巫醫(yī)送肉,昕昕不需要分自己的吃食出去?!彼?。
芙昕被他嚴(yán)肅的神情鬧得有些懵,這都哪跟哪啊。
但很快在記憶里翻找出了答案。
解釋道:“我是想讓阿婆嘗嘗這種吃法,也很養(yǎng)身體的?!?/p>
“阿啟不愿意就算了,阿啟最重要?!彼樖帜笞“讍⒇Q起的耳朵揉了揉。
粉白色的耳尖,立刻通紅向后折了起來。
芙昕眼里閃過一抹狡黠的光。
擼貓爽,擼大貓快樂加倍。
“昕昕,雄性的耳朵不能隨便摸?!卑讍⑽舶蛽踉谘g,聲音染上了幾分啞意。
芙昕點(diǎn)頭:“我知道啊?!?/p>
啃著人參果嚼嚼嚼:“阿啟又不是外面的野雄性,是我獸夫,我想什么時(shí)候摸,什么時(shí)候摸?!?/p>
白啟:“”
吃過飯,外面的天色也黑沉了許多。
芙昕滿眼興奮:“走走走,咱們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!我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,想打那個(gè)狗東西的悶棍了。”
悶棍!
對,棍子。
幾步來到堆柴火的地方,選了根一米多長,手腕粗的棍子。
揮舞了幾下,嗖嗖的破空聲,讓她非常滿意。
此時(shí)的白啟,還是滿眼笑意。直到進(jìn)入森林后,芙昕臨時(shí)選擇換‘武器’。
白啟變成獸身,馱著芙昕出了山洞。
沒走出去多遠(yuǎn),虎勇幾獸就小跑著跟上,一行五只獸沒入森林。
天色已經(jīng)徹底暗了下來。
白啟幾獸速度沒有絲毫減慢,芙昕看不太清前方的路,只能朝有月光的地方看。
溫潤的月光下,樹木影影綽綽,偶爾幾聲不算刺耳的蟲鳴聲。
將這危險(xiǎn)的森林,襯的有股子童話故事的輕松愜意感。
芙昕正想詢問還有多久到時(shí),余光掃到一顆有些奇怪的樹,下意識揪了把手底下的皮毛:“阿啟,停一下。”
白啟馱著自家小雌性,速度本來就不算快。
聽到吩咐,緩沖了幾步就停了下來:“怎么了昕昕?!?/p>
芙昕指著不遠(yuǎn)處,斜灑的月光下,一棵水桶粗的小樹:“去那看看。”
好像是花椒樹。
【花椒樹:無毒,可食用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