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樊卿侗的車?yán)?,她狀態(tài)依舊不怎么好,燒也沒有完全退了,整個人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。車停在車庫,他公主抱阮羲和下車,一路抱著她上樓的。她不舒服也沒說要自己走,男朋友寵你,那都是應(yīng)該的,受著就好,攬緊了他脖頸窩在他懷里。他今晚沒有走,阮羲和也沒有強(qiáng)硬地趕他走,自己狀態(tài)不好,樊卿侗在了也正好可以照顧她。大少爺這輩子也沒有伺候過人,扎扎實(shí)實(shí)地坐在她床邊看顧了她一晚上。怕她半夜發(fā)燒,一直換著毛巾給她敷額頭,擦手。她轉(zhuǎn)個身他都會驚醒,摸一摸她的額頭,確定不燙了,才會繼續(xù)趴下去再小小的瞇兩眼。阮羲和醒來時天已經(jīng)蒙蒙亮了。樊卿侗趴在床沿上,皺著眉頭,這個姿勢大概是睡得不太舒服。她有些想笑,還好她這張床是軟床榻榻米帶延展的那種,不然樊卿侗大概更難度過這一整夜了。燒是不燒了,就是身上不爽利,昨晚燒的難受也沒洗澡,黏糊糊的,她將床上的毯子拿起來披在樊卿侗身上,自己輕手輕腳地踩著拖鞋去了廚房。慢火開文,她熬了些米粥,冰箱里有榨菜和咸菜剛剛好?!斑鳌睗L滾走到她腳邊蹭了蹭。阮羲和去看了看滾滾的小碗,果然里面沒有吃的了。去給它加了糧。又拿出一根小魚干,逗著滾滾。算著時間,差不多粥熬好了,舀了兩碗出來晾晾。用保溫罩蓋上,這才去沖了個澡,洗漱了一下。樊卿侗醒過來時發(fā)現(xiàn)床上沒有人了,一瞬間巨大的驚慌包圍了他,混亂的出去,在廚房看到她時,那種心懸著的感覺才慢慢消失。阮羲和聽到動靜抬頭,他已經(jīng)幾步走過來,用力地抱緊了自己。“怎么了?”阮羲和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,聲音很溫柔。“就是想抱抱你。”他下巴壓在她肩頭,沒休息好,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。“我煮了點(diǎn)粥,正好你醒了,吃飯吧?!比铘撕瓦@樣說?!昂??!狈涠焙攘艘豢冢l(fā)現(xiàn)這粥和以前吃的很不一樣。軟糯的很。那種粥香就說不上來的勾人。便是不加咸菜淡粥也很好吃。“你熬的粥很好喝?!狈涠卑l(fā)自內(nèi)心的說。她笑著彎了彎唇,眼神里滿是溫柔醉意:“喜歡就多喝點(diǎn),那里還有一罐?!薄昂?。”“今天你想去哪玩,我不上課,正好可以陪你去?!比铘撕瓦@樣說?!澳阕蛲韯偘l(fā)了燒,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,我不出去玩,就在家里照顧你?!狈涠边@樣說。“我沒事了,也不難受了?!薄安恍?,你就不讓我省心,天天讓我擔(dān)心?!彼S手刮了一下阮羲和的鼻子。吃完飯,樊卿侗主動收拾起了碗筷,挽起袖子準(zhǔn)備洗碗的那一下,阮羲和靠著墻看他,眼睛微微瞇起。浪子收心的樣子也挺迷人的。水聲嘩啦嘩啦地響著,他干活倒是挺利索。阮羲和剛想回房里躺著,044拉了警報(bào)?!昂秃?,越岐回來了,已經(jīng)到你樓下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