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準時機,許流年直接大步向前跑。
“老大,那娘們跑了!”
“快追??!那可是五百萬笨蛋!”
許流年來到那個滑坡,追在前面的那個劫匪上去抱住她的腿,使勁把她拽住。
她一腳踹開那人,直接向下滑去。
“老大,這娘們跳下了。這......”
“沒事,她是自己跳下去的。這樣也算是間接完成了梁大小姐交代我們的任務?!?/p>
他們從來沒有殺過人,也許是錢的動力,幾個人居然舒心離開。
滾到滑坡底下,她已經(jīng)全身無力,手腳發(fā)涼。
現(xiàn)在怎么辦,她艱難地從口袋掏出手機,打電話給陸簡清吧,正好一直以來沒有機會和他打電話,如果他們重歸于好那么姐姐死的真相也會逐漸浮出水面。
手腕有些脫臼的感覺,已經(jīng)腫脹了一個大包。所以使用手機的時候特別不方便。
“嘟嘟嘟”電話里面好聽的女聲重復著“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?!?/p>
陸簡清為什么不接電話?陸簡清我好害怕啊,可是你為什么不在。
不適感席卷全身,她的手繼續(xù)往電話欄下拉,“岑凜榮”三個字像是救星一樣出現(xiàn)在她的面前。
她遲疑了一會,按下了撥號鍵。
電話被一秒接起,電話那頭冷漠的男聲里壓抑著幾許興奮和激動:“喂,流年,有什么事嗎?”
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大致講了一遍,只是沒有提到陸簡清。
之后,岑凜榮快速地找到了跌落在山底的許流年,帶著她回家處理傷口。
“流年,我給你包扎一下吧,扭傷的地方醫(yī)生說要靜養(yǎng)?!?/p>
她沒有說話,她在想為什么陸簡清沒有接到他的電話,陸簡清為什么不回電話。
正想著,電話來了。
她有些激動地按下接通鍵,“喂?”
旁邊的岑凜榮有些吃味,面上還是維持著原本的表情,“流年,是誰啊?”
他明白那個人是陸簡清,但是想在她的嘴里聽到不一樣的答案。
聲音又冰冷了好幾分,“你給我盡快滾回來,否則后果自負。”
她本想歡喜地想要告訴陸簡清自己有多愛他,沒想到事實就像一盆冷水將她淋得全身發(fā)冷。
再一次見到梁裴情的時候,那個女人的臉上居然有好幾道傷痕,而且有些地方還有些紅腫。不過許流年卻開心不起來,因為那個女人正躺在陸簡清的懷里,一臉委屈和害怕的看著自己。兩人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。
陸簡清聽到腳步聲,凌冽的嘴唇恢復成冷漠的樣子,臉色也陰沉了幾分:“許流年,我以為你就是愛玩了些。沒想到你竟然會傷害裴情!”
“我傷害她?明明是她把我丟在綁匪那里,自己一個人離開......”
解釋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他打斷,“閉嘴!我有眼眸,我自己會看。裴情的臉被弄成這樣,可是你哪里受過傷了?明明就是你把她一個人丟在綁匪那兒,之后和某些人廝混?!?/p>
許流年蹙著眉頭,算是明白了,這一切都是那個正在向自己耀武揚威的女人做的。先是想殺了自己,可是得知她已經(jīng)脫險,就惡人先告狀,把一切的事實都顛倒。
但是最讓她難過的是,原來陸簡清根本不相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