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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(第2頁)

緊張之余她做了個幼稚的決定,躬身便朝前方跑去,想踏上玉階。

然而這點速度在景宣帝看來簡直雕蟲小技,長臂一伸,云挽便帶入了他懷中,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。

“朕不愿令夫人為難,可總要收些好處不是?”他含住她的唇,嗓音沙啞含糊。

話落,他扣住云挽的腰肢,薄唇順勢而下,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朵朵花痕。

云挽從未被人如此粗魯?shù)貙Υ?,她的丈夫陸豐瀾在世時,因身子孱弱的緣故,對她一向是輕柔緩慢的。

更不會像鬣狗一樣到處舔舐瘋咬。

云挽通身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,仿佛渴求什么。

偏偏他兌現(xiàn)諾言般只淺嘗輒止,弄得她不上不下。

云挽更難受了。

這時景宣帝抬頭,悶笑道:“夫人,舒服嗎?”

“不”

“臣婦——”

“朕不喜歡這兩字,夫人換一個?!?/p>

“”

一陣晚風拂過,身后的石榴樹簌簌作響,朵朵石榴花墜落,隨風飄入湯泉,猶若綴了滿池子紅寶石。

恰逢一瓣落在景宣帝頭頂,卻在他低下頭顱的一瞬,火紅燦爛的石榴花瓣順勢滑落,最后沾在云挽的胸前肌膚上。

雪白與艷紅交織,美得似妖精,無形中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獸欲。

一出湯泉,云挽撿起衣裳胡亂地往身上套,在聽到身后人的輕笑聲動作越發(fā)迅速。

甚至連羅襪都忘了穿,便逃也似地離開月洞門。

“夫人!”

月牙與月娥見到她,喜極而泣。

月娥:“您在里面沒事吧?她們有沒有把您怎么樣?”

“都怪奴婢,就不該離開您,那藍衣丫鬟著實可恨,奴婢與月牙想來尋您,她卻推三阻四,等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不對,她竟然找人關(guān)著我倆!”

她咬牙切齒道。

月牙扶著云挽擔憂道:“夫人,那藍衣說您與貴客在一起,不會傷害您,那貴客是何人?”

云挽此刻渾身酥軟,只虛虛道:“我沒事,回去再說。”

主仆幾人打算趁著月色離開此地,在莊子門口被攔下,對方仍是藍衣。

“夫人,奴婢命人準備了您的廂房,不如您留下——”

云挽冷臉打斷她的話:“不必,我們現(xiàn)在就走?!?/p>

于是藍衣招來一輛馬車,恭敬道:“那您請上馬車,七爺安排人送您下山?!?/p>

云挽沒再說什么,徑直上了車。

這廂藍衣對月娥二人道:“二位姑娘,方才事出緊急,迫不得已冒犯二位了,還請原諒。”

“哼!”

回到普陀寺廂房已是戌時末,三人在門口碰到了鐘姨娘。

對方掃了眼幾人,詫異地看向云挽:“這么晚了你去哪兒了?”

云挽:“山頂有個溫泉莊子,去那玩了玩?!?/p>

鐘姨娘感到奇怪:“長寧上午也去了,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?”

云挽冷聲:“她與嘉義君主她們在一塊,我待著不合適就回來了。”

說完她掃了眼鐘姨娘,語氣不耐煩:“還有問題嗎?”

鐘姨娘冷哼,甩了甩帕子扭著腰走了。

不就是溫泉嗎?誰沒泡過?

云挽在原地駐足片刻,輕輕呼了一口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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