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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予淮陪白嫣嫣玩了整整一周,第七天晚上,兩人喝了些酒,都醉醺醺的。
白嫣嫣借著時間太晚,寢室進不去的由頭,拉著紀予淮去了酒店。
她仗著酒意對紀予淮上下其手,不斷用身體去蹭他??杉o予淮并沒有淪陷,眼神反而更清澈了。
他推開白嫣嫣,嚴肅地問。
“嫣嫣,你老實告訴我。那天晚上我中藥,陪在我身邊的人真的是你嗎?”
如果之前只是有點懷疑,那剛剛近距離接觸,紀予淮敢有六分斷定——白嫣嫣和那天晚上的女人,氣息不一樣!
白嫣嫣臉上一塊青一塊白,她狡辯道:“當(dāng)然是我,除了我還有誰?”
紀予淮胸口一滯。是啊,除了她,還有誰呢?總不可能是小芷吧?
趁紀予淮分神的這一秒,白嫣嫣再次撲進了他的懷抱,大膽地去吻他的唇。
然而被他躲開了。
“不合適?!彼蚱鸫桨辏蟪妨藥撞?。
“上次是意外,但在沒有發(fā)生意外的情況下,我們不該這樣。”
他冷漠地起身、往外走。
“我先回隔壁房間了,你早點休息?!?/p>
門砰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,紀予淮回到臥室,靠著墻,內(nèi)心無比慌亂。
他下意識拿出電話,想要找喬芷過來接自己回去。
可腦海里卻不斷浮現(xiàn)出父母被害的點點滴滴。
他深陷痛苦十余年,好不容易遇見白嫣嫣,才看到報仇的曙光。
白嫣嫣又因為救他,不惜以自己的清白作為解藥。
于公于私,他剛剛都不該對她那么冷漠
紀予淮深吸了一口氣,他親手泡了一杯茶,走回白嫣嫣的房間想要給她賠禮道歉。
然而門剛開一條縫,就聽見她在和別人急促地打電話。
“什么?線索又斷了?什么都查不到?”她焦急地大喊:“那我怎么向紀予淮交代?我不管,你們就算編,也要給我編出一條證據(jù)鏈?!?/p>
“實在不行就花錢找人背鍋!”
門口的紀予淮全臉煞白,他手一抖,茶杯“砰”一聲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“白嫣嫣,你在說什么?”他眼底慍氣漸濃:“原來你說有線索,都是騙我的!”
“予淮哥,不是你聽到的這樣!”
白嫣嫣小臉垮了下來,她小跑過來語無倫次地解釋:“是那些人背后的勢力藏太深了”
“放開!”
紀予淮冷冷地甩開了她的手,轉(zhuǎn)身大步離開。
“站??!”白嫣嫣怒得全臉通紅。
她情緒激動:“你要去哪?去找喬芷嗎?”
這幾天紀予淮的人在她身邊,可她知道,他的心不在。
她已經(jīng)一忍再忍了,可他怎么還敢說走就走?
“我告訴你,喬芷早就離開京市了!你現(xiàn)在只有我!”
紀予淮硬生生停住了腳步,他轉(zhuǎn)回頭,一字一句道:“離開京市?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