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我跟他比?”他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,“陳婉卿,你真他媽欠干?!彼鷼饬?。陳婉卿不算什么單純少女,按理說不應(yīng)該被這種話嚇到。但,聽到他這么說之后,心頭還是不可避免地揪緊了一下。她正要動手推他的時候,他突然加大了力道——陳婉卿被他翻了個身,身體貼在了鏡面上。他已經(jīng)開始動手撕她身上的旗袍了——“打擾了。”電光火石間,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淡定的聲音。聽到這聲音之后,門內(nèi)兩個人都停了下來。陳婉卿整理了一下衣服,轉(zhuǎn)過身看過去,看到靳寒嵊之后,她表情變了變——靳寒嵊是來找她的?不管靳寒嵊是為什么來找她,今天總歸是幫了她一個大忙。陳婉卿笑著朝靳寒嵊走了過去,熱情地喊著他:“靳總?!薄敖倢3虂碚椅业??我真是受寵若驚啊——”陳婉卿這話一出來,門內(nèi)站著的男人臉色愈發(fā)地難看了。靳寒嵊是聰明人,自然知道陳婉卿這么和他說話的目的。他往里看了一眼,一眼就認(rèn)出了的對方的身份。宋寧昭,宋家最小的兒子,性格是出了名的怪異。據(jù)說,小時候他得過一場很嚴(yán)重的病,差點兒就沒命了。靳寒嵊沒想到,陳婉卿竟然跟他有一腿。宋寧昭的臉色很難看,有錢人的圈子就那么大,他怎么可能不認(rèn)識靳寒嵊。但,宋寧昭一向目中無人,看到靳寒嵊之后也沒打招呼,直接越過他走了。臨走的時候,他回頭看了一眼陳婉卿。陳婉卿對上他的眼神之后,竟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宋寧昭很快就離開了。陳婉卿回過神來,看向了靳寒嵊,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沒有之前那么熱情了。她問靳寒嵊:“靳總找我有事嗎?”靳寒嵊點了點頭,“是有事情,方便聊幾句嗎?”陳婉卿:“是為了禾時的事兒?”除了溫禾時的事兒之外,陳婉卿也想不出來靳寒嵊還能為什么找她了。靳寒嵊點了點頭,欣然承認(rèn):“是?!标愅袂湔埥舆M(jìn)了房間,“靳總先坐,我給你倒杯茶。”靳寒嵊也沒拒絕,陳婉卿走到茶柜前,動作熟練地替泡了茶,然后端著兩杯茶放到了茶幾上。陳婉卿在靳寒嵊對面坐下來,指了指面前的茶杯,笑著說:“靳總嘗嘗?這茶葉可是我下了血本買的?!苯佣似鸩璞瓉砻蛄艘豢诓瑁缓蠼o出評價:“嗯,不錯。”客氣的話也說完了,陳婉卿索性就直奔主題:“靳總來找我是想談什么?”靳寒嵊沉吟片刻,問她:“你和她認(rèn)識多長時間了?”這個“她”是誰,不言而喻。陳婉卿想了想,說:“可能有六年了?”她算了一下,當(dāng)時溫禾時出事兒之后是她無意間救下了她,距離現(xiàn)在可能也就五年多六年的時間吧。靳寒嵊聽到陳婉卿的回答以后,又問她:“那她曾經(jīng)被強(qiáng)暴的事情,你知道嗎?”聽到靳寒嵊問這個問題,陳婉卿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