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可以?!杯偹沟哪抗庖婚W而過一抹對舒情的挑釁,然后臉色沉了沉,信誓旦旦的說道,“本來我應該在念完霍氏的對外澄清之后,就結束今天的發(fā)布會。但是,我不想埋沒自己的良心,因此我選擇在今天的發(fā)布會上公布真相?!薄傲夹??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吧。”舒情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。見舒情這么說,記者們紛紛把舒情圍住,開始向她炮轟?!笆媲樾〗?,請問瓊斯先生所說的是真的嗎?”“霍氏真的因為利益而選擇使用低劣的原材料,而導致消費者中毒嗎?”“那兩個所謂的倉庫管理員,確實是背鍋俠嗎?”“在事情連續(xù)發(fā)酵之后,霍氏自導自演了策劃這場baozha事件嗎?”舒情淡淡的笑了笑,從容不錯的開口說道,“當然不是。瓊斯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,都是憑空捏造,故意詆毀霍氏?!薄澳阌惺裁醋C據,證明瓊斯所說的是假的?”記者將話筒對準了舒情,“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這么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!”舒情冷笑一聲,“如果真的如瓊斯所說,這場baozha是霍氏的預謀的話,那請問為什么我和霍云城會在baozha中受傷?”舒情挽起了袖子,白皙細膩的肌膚上,一道暗紅色的傷口,尤其顯眼。她冷厲的眸光落在瓊斯身上,“如果我和霍云城早知道會baozha的話,怎么可能恰好在baozha的時間去一號倉庫?現(xiàn)在霍云城更是躺在醫(yī)院中昏迷不醒,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安危來開玩笑?”聽了舒情的話,眾人紛紛竊竊私語。確實,從醫(yī)院傳來的消息,霍云城在這次baozha中不幸被從天而降的天花板壓到,傷得很重,這幾天一直昏迷不醒,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。瓊斯眸光閃過陰冷的光芒,“這正是你們的苦肉計,只不過發(fā)生了意外,霍云城受了傷。”“意外嗎?我說是人為才對!”舒情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,唇角盡是譏諷。“那天的baozha,很巧,早不發(fā)生,晚不發(fā)生恰恰在我和霍云城去倉庫的時候就baozha了,而瓊斯你,卻在baozha的前一刻,接了一個電話走開了,毫發(fā)無損!”“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?”瓊斯蹙眉。舒情冷冷的看著他,“我的意思就是,瓊斯你才是baozha事件的幕后黑手!你才是‘冰與火’放射性原料的始作俑者!”“你胡說!”瓊斯冷然反駁,“因為我說出了真相,舒小姐,你就狗急跳墻,把一切都往我身上推嗎?”“只怕狗急跳墻的那個人是你吧。”舒情淡淡的笑了笑,“你故意把含有放射性元素的混入原材料之中,導致在法國生產的部分‘冰與火’產品含有放射性元素,導致消費者中毒。之后你又故意引到我和霍云城去一號倉庫,你在倉庫安放了炸彈,你那個電話,其實是指揮人引baozha彈!你精心布置了這么一個局,究竟是為什么?”“舒小姐的故事講得真動聽,可惜這都是你自己編造出來的?!杯偹箶[了擺手,對記者們說道,“你們不要聽信她的一面之詞。”舒情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,“究竟是不是故事,很快就能見分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