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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問裴遠辰那他對我的承諾呢?
這幾年,他明明也在意亂情迷時承諾會八抬大轎,十里紅妝娶我為妻。
“她不像你?!?/p>
我一愣。
裴遠辰卻一把扯過我,輕佻地吻上了我的耳垂。
動作曖昧,說出的話卻薄情至極。
“不像你放蕩慣了,名分于你也無用,不如我們就繼續(xù)這樣下去,還刺激?!?/p>
心像被利刃生生刺穿。
明明從前是他說自己平日修佛禁欲太苦,需要我放蕩些幫他緩解寂寞。
是他一手把我調(diào)教成如今模樣。
我苦笑一聲,用力掙脫開裴遠辰。
“算了吧,我這個年紀早就刺激不動了。”
接連被我拒絕,裴遠辰黑了臉。
“沈青梔,你別不知好歹,你已經(jīng)被我玩了三年,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!”
“就算有人要,他也得掂量掂量敢不敢!”
裴遠辰語氣陰狠,還真有了幾分皇子的樣子。
他似乎忘了。
若不是我?guī)彤斀袷ド蠐跸履且坏?,為他求來還俗的機會,他這一生都要守在寺廟里與他不喜的佛經(jīng)作伴。
“你識趣點,除了名分我什么都會給你,畢竟”
曖昧的目光由下而上。
“素錦太單純,肯定沒你會的花樣多?!?/p>
言畢,裴遠辰譏笑一聲摔門而去。
我望著滿室狼藉,好半晌也笑出聲來。
裴遠辰不知道,江素錦遠比我會的多。
畢竟她才是被人趕出門的外室。
早在第一次從裴遠辰口中聽到江素錦的名字時,我便調(diào)查過她。
她本是錦衣衛(wèi)指揮使陳延昭從花樓贖出來的花魁。
又因為私通被陳延昭掃地出門。
巧的是陳延昭趕她出門那天,恰好被裴遠辰看到。
裴遠辰誤以為陳延昭在威逼良家婦女,便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