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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病人這兩個字是他的禁忌。
他怕葉苒苒出事,怕她離開自己。
小護士被蕭司琛吼了一句,眼淚當即流了下來,委屈巴巴的看著藍楓瑾。
藍楓瑾只能拍拍小護士的肩膀,盡量溫柔的說:“好了,你先出去,有需要我再叫你進來?!?/p>
小護士抹了把眼淚,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病床那邊,然后像是受驚的小兔子般,快速竄了出去。
藍楓瑾揉了揉眉心,跟小寶貝們交換了目光,弱弱的靠近,“阿琛,你不能諱疾忌醫(yī),讓我給你的小心肝兒看看?
說不定就是個疲勞過度,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呢?”
他是蕭司琛的心理醫(yī)生,所以此刻非常明白蕭司琛在怕什么。
他就像是哄孩子一般,非常的有耐心。
蕭司琛略微的抬起眼眸,冷冷的看著藍楓瑾,“她不能出事?!?/p>
“看你說的,在藍家醫(yī)院,能出什么事,我可是黃金圣手?!彼{楓瑾舉起手。
但是蕭司琛卻不相信,直接說:“星煜的中醫(yī)比你好?!?/p>
藍楓瑾聽到這話,特別想送給蕭司琛一個大白眼兒。
既然寶貝的中醫(yī)好,怎么不讓寶貝來???
還不是知道自己什么鳥樣子,怕控制不住情緒,會對孩子發(fā)火。
所以就來欺負他,讓他頂著威壓給他老婆檢查?
呵,男人。
“行了,你別廢話,先把她的手松開,不然我怎么檢查?!彼{楓瑾看著蕭司琛的手。
蕭司琛面色陰沉的松開,目光鎖死了藍楓瑾。
頂著巨大的壓力,藍楓瑾幫葉苒苒做了初步檢查,然后說:“急怒攻心,現(xiàn)在有點發(fā)燒,在醫(yī)院打個點滴就可以了。”
“只用打點滴?”蕭司琛似是不相信。
藍楓瑾將白眼送了出來,“對,當然我現(xiàn)在也可以給她動手術(shù),把她的心挖出來給你?!?/p>
“你敢!”蕭司琛又是陰沉著臉。
藍楓瑾沒跟他吵,擺了擺手,快速出去讓人配藥,順便準備清火的粥,等著葉苒苒醒來,隨時可以喝。
直到顧北溟跟藍楓瑾一起送孩子們回苒園,蕭墨池才敢湊上來詢問:“哥,墓園那邊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蕭司琛的目光始終鎖著葉苒苒手背上的留置針,雋眉擰成了小山,臉上的擔(dān)心緊張始終是揮散不去。
此刻他真沒有心情回答弟弟的問話。
“難道說……你家岳母大人的墓碑也被人毀壞了?”蕭墨池摸著下巴,邊思考邊說:“不,只是損毀,我嫂子不會這么大反應(yīng)。
是有不長眼的把里面的骨灰也盜走了,還神經(jīng)病的留個類似于某某到此一游的卡片?”
不得不說,蕭墨池的智商都用在了猜這些上面。
一猜一個準。
蕭司琛略微的給了他一個眼神。
蕭墨池當即就憤怒不已的爆粗口,“這種偷墳掘墓的事,喵的還真有人干!是不想活了對不對?
如果他是個男人,小爺詛咒他喜歡男人,卻被他喜歡的男人拒絕,一輩子不舉。
如果她是女人,小爺就咒她一輩子得不到真愛,眾叛親離,生不如死!”
聽完弟弟的咒罵,蕭司琛的臉色稍稍的緩和了一些,但還是冷冷的說:“小聲點,別吵到她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