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拖沈大人的福,還安然無恙的活著。”沈容莘不愿與他打馬虎眼。
“你…那個野種在哪?”沈松山說著就要往屋里沖。
沈容莘抬腿擋住了他的去路:“奉勸沈大人一句,若沈大人嘴巴不放干凈點,我不介意替你洗洗。”
“混賬,有你這么跟你爹說話的!”
“爹?五年前,爹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,現(xiàn)在又在我這里擺什么爹的架子?!鄙蛉葺分挥X得無比可笑。
“你可知你跟南安王有婚約在身,皇上已經(jīng)下旨,后天成婚,你以為你有幾個腦袋!”沈松山氣憤不已。
聞言,沈容莘不禁冷笑,那南安王是個傻子,人盡皆知,五年前若非劉氏從中作梗,今日嫁給那個傻子的就是沈家大小姐,沈容月。
本以為皇帝會因為她被人欺辱而解除婚約,所以五年來沈松山對她不聞不問,怎奈,皇帝不介意她殘花敗柳之身,可如今,多了的這個孩子已經(jīng)四歲,這可是欺君大罪。
“只要解決了這個孽種,你好歹也能嫁出去,皇上不計前嫌,已經(jīng)是老天開眼了?!鄙蛩缮胶薏坏昧⒖叹桶涯莻€野種給五馬分尸。
“嫁不嫁的出去,就不勞沈大人操心了,若是沈大人敢動我兒子一根頭發(fā),我會讓整個沈家給他陪葬。”沈容莘冷冷的說著,卻讓沈松山不寒而栗,似乎,她真的做的出。
若非是原主的身體里流血沈松山的血,她真恨不得直接就廢了他。
“娘親…”
此時從屋內(nèi)跑出來一個奶娃娃,大約四歲的模樣,肉嘟嘟的臉龐,大大眼睛雙眼皮,兩個酒窩甚是可愛,沈松山只覺得他的模樣好像是在哪里見過,剎那間想不出來。
沈松山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。
沈容莘一把抱起了小籠包:“看清楚了,這是我兒子,還有,他有名字,叫沈以恒!”
“沈以恒!”沈松山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,五年前這丫頭讓山賊給玷污了,如今這孩子不僅僅是山賊的,還讓他姓了沈家的姓,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。
如此想來,眼神中充滿了戾氣,恐怕這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誰,居然敢生下這個孽種。
五年前,沈容莘被丟棄山野時,便被不知名的男人占有了身子,她這個所謂的爹可絲毫沒有關(guān)懷,便將她毒打了一頓之后關(guān)在這雜草叢生的小院。
更是意外的懷了小籠包這個奶娃娃。
這幾年,沈容莘把他藏的很好,因為她知道在這樣的年代,是不允許小籠包這樣的孩子存在。
“娘親,這個老頭子是誰,這么兇,我害怕?!毙』\包將頭埋進了沈容莘的懷里。
只有沈容莘了解自己的兒子,哪里是害怕,明明就故作可憐。
“你居然讓這個孽種姓我沈家的姓!”
“沈大人,嘴巴放干凈點,念在你是我沈容莘的父親,我且不跟你計較,若有下一次,信不信,我撕爛你的嘴。”沈容莘陰沉雙眸,他若不是原主的爹,真想一巴掌打過去。
念在原主這具身體讓她活了下來,便忍他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