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帆就像變成了石像一般,紋絲不動,沒有一絲表情。
“呵呵,精彩。不過對于大東瀛皇族來說,你們這點(diǎn)錢又算的了什么。江先生,你加還是不加?”
武田信雄有些戲謔地問道。
終于。
將江一帆的面部開始抽搐。
繼而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武田先生,我知道即便現(xiàn)場所有人加起都沒你錢多,不過我再加一樣?xùn)|西,你一定會同意?!?/p>
“哦,這倒新鮮?!?/p>
武田信雄有些出乎意料,轉(zhuǎn)過頭來,“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來?!?/p>
江一帆,手持翠玉笛,大步走上臺,右手抓起笛子,將它高高舉過頭頂。
眨了眨眼,江一帆調(diào)皮的沖武田笑了笑。
“武田先生,你看好了,我加的就是它?!?/p>
“哈哈哈”
武田信雄得意的笑出聲來。
“江先生,莫不是在開玩笑吧,這個(gè)笛子剛才已經(jīng)拍過了,不過是三千多萬日元,你當(dāng)美元用啊。”
“是么?”
隨著武田信雄的笑聲,江一帆的笑容也越來越弄。
右手微微加力,“嘎嘣”
傳來一絲清脆的響聲,笛子碎了。
武田停止了笑聲,心想:這小子,搞什么毛線,捏碎的玉笛一分不值錢。
江一帆的確捏碎了玉笛中央,左手握住玉笛的左端,兩手緩緩向外拉動。
眾目睽睽之下,一張古樸的宣紙出現(xiàn)從笛子中顯現(xiàn)出來。
江一帆將宣紙小心翼翼地抽出來,朗聲說道:“武田信雄,你給我看好了?!?/p>
緩緩打開,在燈光下,散發(fā)出古樸卻瑰麗的氣息。
武田信雄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,兩只眼珠子恨不得能跑出來。
“徽墨湖筆端硯,唐朝極品!”
那是一封書信,江一帆將宣紙緩緩打開。
只見上面是一排排蠅頭小楷,足足有數(shù)萬字。
“武田先生,如果我沒猜錯(cuò),這支笛子也是你武田家的祖?zhèn)髦畬殻贿^年歲久了,你并不知道用途,所以拿出來拍賣?!?/p>
江一帆信心十足。
武田的臉色變得鐵青,的確如此。
“既然是祖?zhèn)髦畬殻瑸楹尾缓煤帽4婺???/p>
江一帆微微一笑,“既然你連祖宗的東西都搞不懂,那我就告訴你?!?/p>
“這封書信,準(zhǔn)確的說是一本札記?!?/p>
“作者就是楊貴妃,也就是你武田家族的老祖宗?!?/p>
“上面記敘了楊玉環(huán)偷偷來到東瀛之后的主要經(jīng)歷?!?/p>
“住口,不準(zhǔn)你說?!?/p>
武田信雄目露兇光,再也坐不住。
右手死死指著江一帆的腦門,“你若再說,我保證你出不了東瀛東瀛。”
“嘖嘖。”
江一帆咂了咂舌頭,白了一眼武田信雄,搖晃著右手食指。
“不,不,不。這你說的不算,目前這件寶物還是我的。”
突然,江一帆和煦的臉色陡然一變。
整個(gè)人也像武田信雄一般籠罩著殺氣。
“除非,龍首給我?。。。?!”
這句話,底氣十足,整個(gè)大廳回蕩著聲音。
武田信雄似乎內(nèi)心在進(jìn)行著劇烈的掙扎,渾身不住的發(fā)抖。
良久,拽了拽西服的衣角。
“好,如你所愿?!?/p>
“嘩啦啦?!?/p>
整個(gè)拍賣行里的華人掌聲一片,而東瀛人則各個(gè)垂頭喪氣。
秦嵐深情地望著江一帆,滿滿的都是崇拜。
“哦,武田先生,慢著,還有一個(gè)附加條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