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芝芝覺得自己大概是太過于輕敵了。
主要是司桓最近表現(xiàn)得溫和無害,導致她忘了,其實他前期也有很多“黑歷史”。
那些強迫她的變態(tài)行為,他做了不少。
和游戲里的司桓比除了后來游戲調(diào)試階段的bug,那個司桓根本不會這樣。
他們確實不一樣。
“你想干嘛?!”鹿芝芝抵住他的下頷,“不要玩了!”
司桓近距離感受著她散發(fā)出來的體溫和氣味,瞳孔微微放大。
好想抱住她貼近她。
在他記錄的時間模塊里,距離他們最后一次相互擁抱,已經(jīng)過了數(shù)百上千年。
眼前這個溫暖的女孩兒,那么嬌小軟弱,似乎只要他想,就可以
為所欲為。
可是,她又一次的,拒絕了他。
沒有她的允許,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但,他可以說。
語言,是他最后的,表達自我意識的出口。
“我沒有玩,寶寶?!?/p>
“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么,你也不知道我每天都會夢到什么。”司桓壓抑著躁動的心緒,努力的使用最平和的語句。
“我想抱你,親你,還想弄到你叫,弄到你哭。能明白嗎?你問我想干嘛?我想干”
這幾句話被含在唇齒間,明明應(yīng)該很冒犯很色情,偏偏他用的敘述的口吻,聲調(diào)起伏,像在念一首情詩。
直到最后一個字眼,司桓聲音更輕了,幾乎只剩下一團呼吸。
但鹿芝芝聽清楚了。
他說的是。
你。
“”鹿芝芝全身的血液亂竄,體溫上升,雙頰爆紅。
誰能想到這個平常被大家稱之為“新晉校草”的斯文家伙,言語這么的直白放縱。
完全不顧他人死活。
“啪!”鹿芝芝本能地,一巴掌拍到他的臉側(cè)。
司桓的臉略略偏到了一側(cè)。
很快浮上了一個明顯的掌印。
“你變態(tài)?。 甭怪ブビ中哂謿?,同時還有一些動了手以后的窘迫。
“可這就是我?!彼净刚Z氣平靜,目光移動回來,鎖住她,“我知道你不喜歡,但這就是我,和任何人都不一樣。現(xiàn)在你知道了?”
“難道你還很光榮?”鹿芝芝簡直想替他臉紅。
“每個人類的存在都是獨一無二的,我為我對你的這種病態(tài)的迷戀感到很驕傲,因為這是我唯一能證明自己與他人不同的地方。”
司桓一字一句,像是在給她加固印象,“但你可以放心,我會控制住我自己,在我們的感情沒到那一步之前,在你沒有同意之前,我不會那么做?!?/p>
鹿芝芝羞澀之余,十分困惑。
為什么自己的男朋友這么奇怪?
還是說,談戀愛的男生都跟他一樣,口嗨到這種呃程度?
回了家,疑惑不解的鹿芝芝不知道該問誰,老哥不能問,趙昭一樣是母胎單身,最后,她只能打給林念雪。
按照司桓的說法,林學姐確實是唯一在愛情里“修成正果”的高人。
她支支吾吾的簡單問了句“假如男朋友說話有點yellow”怎么辦,電話那邊的林學姐笑了,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