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?zé)罹従彺瓜骂^,深深的吻住她的唇。
過了一會,他將她放開,深沉的黑眸宛若古井。
“學(xué)會了嗎?”
“學(xué)會了?!笔掗劈c了點頭,主動勾起男人的脖子,學(xué)著剛剛溫?zé)钗亲约旱臉幼?,回吻了過去。
溫?zé)畹暮粑兊梦蓙y,正想繼續(xù)的時候,鈴聲又響了。
蕭榕的注意力又被電話所吸引,依稀想起溫?zé)顒倓傉f過的話。
“我吻你了,現(xiàn)在能接電話了吧?”
溫?zé)羁戳怂粫?,終于將她放開,將蕭榕的電話拿了過來遞給她。
溫?zé)铐庖粧?,看到了屏幕上“風(fēng)沙雕”三個字時,黑眸變得深邃。
蕭榕接通了電話,迷迷糊糊的問道:“……誰???大半夜打電話給我干嘛?”
“明天影院要上映熊出沒劇場版了!我已經(jīng)搶到了三張票,明天叫初九一起出來,我請你們看電影!”
“熊出沒……哦,你是風(fēng)沙雕啊……”
風(fēng)沙雕終于聽出蕭榕的聲音不太對勁,一向是夜貓子的蕭榕,這個時間一般都不會睡覺。
而且,他知道蕭榕和溫?zé)罱獬榧s,她正在想方設(shè)法追求溫?zé)畹氖隆?/p>
他看出蕭榕最近有點郁郁寡歡,已經(jīng)連續(xù)兩個星期都不在群里冒泡了,正好熊出沒快上映了,才給蕭榕打個電話,準(zhǔn)備約她去看動畫片,緩解一下煩悶的情緒。
“蕭榕,你的聲音怎么不對勁,你喝酒了?”
“喝酒……對,我是喝酒了?!?/p>
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?”
“我現(xiàn)在在哪……”蕭榕一抬頭,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俊美男人。
她朝著溫?zé)钐鹛鹨恍?,美滋滋的說道:“我在溫?zé)钸@里啊。”
“……你確定你現(xiàn)在真的在溫?zé)钅抢?,而不是陌生男人的家里??/p>
蕭榕不高興了,“切,我是這么隨便的人嗎?”
她將電話遞給溫?zé)睿帮L(fēng)沙雕不信我們在一起,你和他說說,讓他知道我沒有說大話?!?/p>
溫?zé)羁粗庾R還不怎么清醒的蕭榕,將電話接了過來。
“風(fēng)先生。”
風(fēng)沙雕瞬間聽出了溫?zé)畹穆曇?,“……?/p>
風(fēng)沙雕無語了好一會,說了一句:“高,實在是高。”
隨后,他直接將電話掛斷了。
掛斷電話后,溫?zé)羁戳耸掗乓谎邸?/p>
蕭榕打了個哈欠,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。
“溫?zé)睿矣悬c困了,先睡了啊。最近天天失眠,一直都沒睡好……”
說完,蕭榕躺在了床上,閉上眼睛睡了過去。
溫?zé)顝氖掗诺囊鹿裰姓伊艘惶姿?,耐心的替她換上。
不知道做了什么夢,沉睡的蕭榕喃喃低語:“溫?zé)?,溫?zé)睢?/p>
溫?zé)钜贿呉凰龘Q衣服,隨口應(yīng)道:“嗯?!?/p>
“……你不要再生我氣了……好不好?”
片刻的安靜后,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。
“好?!?/p>
像是聽到了他的回應(yīng),蕭榕安心的睡下了。
溫?zé)钐嫠龑⒈蛔虞p輕蓋上,又在她的額頭上,落下一個淡淡的吻。
經(jīng)過這次的事情之后,她應(yīng)該……不會再那么輕易的將他舍棄掉了。
只是,心頭的那絲不確定,依舊沒有完全放下,但他也將這絲不確定,歸結(jié)為他現(xiàn)在還沒有徹底釋懷,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。
直到幾年后,他才終于明白,這絲不確定,來自于身體本能的精準(zhǔn)直覺。
他,依舊被她放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