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別別,我錯了哥?!?/p>
岑西淮和許清霧解釋:“別聽他瞎貧,我有分寸?!?/p>
許清霧從上到下打量了謝應(yīng)一番,也確實沒看見他有什么傷,最多也就是累的。
不過她覺得很違和。
她認知中的岑西淮是克己復(fù)禮端方自持的,而且他還有潔癖,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喜歡這種看起來有辱斯文的活動。
“怎么了?”岑西淮問她。
“沒想到你還會玩這個?!?/p>
“你能玩跆拳道,我不可以玩拳擊?夫人是不是有點霸道?”
“沒有,我就是有點驚訝。”
見她似乎感興趣,岑西淮邀請道:“要不要玩一局?”
“可以嗎?”許清霧眼睛亮了亮。
“當然?!?/p>
“可我不會?!?/p>
“我教你。”
他曾教過她打臺球和系領(lǐng)帶,是一位很有耐心的老師。
許清霧笑起來:“謝謝岑老師啦~”
正在休息的謝應(yīng)聽到岑西淮要教許清霧打拳擊,嘴中的水差點噴出來。
不是,你們夫妻怎么都這么出其不意的。
好人家的夫妻倆誰會一起打拳擊啊,要打也是去床上打??!
俱樂部有拳擊手套和衣服提供,許清霧去換衣服的空檔,岑西淮給她挑了一雙女士的。
岑西淮教她戴手套,許清霧戴好后,他還細致地檢查了一遍。
“你喜歡的話,給你定制一雙手套,今天先將就一下?!?/p>
“好。”
上拳擊臺,和許清霧講解規(guī)則后,岑西淮讓許清霧試著出拳。
許清霧莽得很,一拳直沖著岑西淮面門就過去了,岑西淮輕巧躲過,摟住她因為慣性而朝前沖的身體。
“打人不打臉,老婆,我們馬上要辦婚禮了?!?/p>
“抱歉抱歉,純屬失誤?!?/p>
“沒關(guān)系,再來?!?/p>
岑西淮一直沒還手,耐心地陪許清霧練了幾回合,她越來越順手,眼睛也越來越亮,像被泉水沖刷過的黑曜石。
許清霧昂著頭,后腦勺高馬尾微擺,自信滿滿道:“我覺得我學(xué)會了,我們來一局正式的?!?/p>
岑西淮:“好?!?/p>
她要正式的比賽,岑西淮也沒刻意讓她,她的拳頭都被他輕易化解,再被他壓制住。
許清霧打急了眼,條件反射般地抬腿朝岑西淮踢了過去。
拳擊只允許使用拳頭攻擊對手的頭和軀干,是禁止用腿的,許清霧完全是練跆拳道練習(xí)慣了,下意識的動作。
冷不防她突然的腿部動作,岑西淮被她踢中腹部,倒在臺上。
許清霧急了,取下手套蹲下身去看他,手摸上他被她踢中的腹部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你沒事吧?”
岑西淮本想說沒事,壓抑了一天現(xiàn)在卻不想了,他按住她亂摸的手,聲音有點沉。
“那晚沒摸夠?”
許清霧想松開,卻被他按得更緊,總覺得他的眼神有點危險。
她解釋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今天摸別人的沒?”
“…沒有?!?/p>
“沒有抱也沒有親?”
“當然沒有??!你把我當什么人了!”
被他誤會許清霧有點生氣,運動后的紅唇泛著水光,燈光下像盈滿汁水的果凍。
岑西淮突然覺得有點渴,想要嘗一嘗。
他輕咳一聲,克制地移開視線:“抱歉,沒有想要誤會你,只是我沒有自己預(yù)想的那么大度?!?/p>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老婆,我想我應(yīng)該是吃醋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