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忍心看到自己身體在屈服,靈魂在外頭煎熬,雪犬雜毛轉(zhuǎn)身欲走。
此刻。
鬼面的手起了微微黑色的光暈,覆上了蓮香的腰。
這一瞬間!
雪犬體內(nèi)的趙明月感覺像被人猛然抽出!
下一秒就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腰
低頭一看,鬼面雙手握著她的腰。
這,這這這怎么回事?!
趙明月瞠目結(jié)舌,不可置信地將目光從鬼面的手再猛然看向他的臉。
詭異,似笑非笑的鬼魅面具!
蒼天啊,你的雷劈錯辣!
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,讓她回到原本的身體里?!
這么一連串的想法不過兩秒的時間,趙明月果斷執(zhí)行了剛才的意念,抬手就插他眼睛
錯了,錯了!
這時候該一道降魔咒劈死他!
鬼面似乎早知道她會如此,一手截住了她的手腕,將她猛然拽入懷中!
嚇得明月猛然起身,鬼面臉上的面具驟然變成銀白色,由全臉的面具變成了半臉,露出了他高鼻與嘴唇。
這一瞬間,趙明月真想讓自己靈魂出竅不要再回來。
鬼面我去你二大爺?shù)模?/p>
可這一瞬間她居然不敢動。
羞、辱、恐慌!
喪盡天良的家伙!
等我厲害了的,等我厲害了我再報仇!
“鬼面你敢再動我試試?我,我就死給看!”
“噢?”冷哼一聲,他從她懷里抬起頭,“不是你主動的嗎?趙明月,我越來越期待,你到底有多好,哼?”
他目光忽而微微一動。
趙明月從耳朵之下蔓延到脖子的幾道紅色妖紋在淡化與消退。
這具已經(jīng)被妖化的身體在復(fù)原?!
鬼面目光一冷,迅速抱著趙明月離開原來的座位。
尖銳的燭臺噔的一聲狠狠插入椅子靠背的上方,若不是他躲得及時,這燭臺很可能穿透趙明月的身體再打穿他的腦袋。
兩人跌在床上,他壓著她冷聲訓(xùn)斥:“你找死?”
燭臺是趙明月用法力抬起并穿刺而來的,她居然不惜殺了自己也要?dú)⑺?/p>
趙明月渾身顫抖,因?yàn)槔湟惨驗(yàn)閼嵟?,她瞪著他臉上又變得黑暗的全臉面具,微微急促的呼吸著,白霧不斷地從紅唇之中呼出。
“士可殺不可辱,鬼面!我可以幫你做事,但你休想動我半根汗毛!我殺不了你,若做不到跟你同歸于盡,我寧愿死。”
面具之后一雙眼睛深幽不見底,看了趙明月發(fā)紅的眼眶許久,終于又冷哼:“方才不是你寬衣解帶投懷送抱的嗎?”
“”他當(dāng)真不知道真實(shí)的情況嗎?明月也不想解釋,眼底有淚光,任何一個女孩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害怕,“不管你信不信,剛才不是我的本意?!?/p>
“噢?”將她雙手按在頭頂,另一只手輕劃過她的臉頰流連了許久,“果然女人善變?!?/p>
他冷笑:“總有一日你會再次送到本座的嘴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