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只有在我的葬禮上,你才會來看我?!?/p>
盛舒然聽罷,眼眸里更是落寞了幾分:
“你這種不是愛,這是病態(tài)的依戀,遲烆,你不該這樣?!?/p>
遲烆的氣息驟冷。
盛舒然否定了他對她的愛。
你不救我就算了,你為何還要奪走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?
遲烆把最后一顆盤扣扯落,聲音又恢復了陰狠與暴戾:
“盛舒然你想感化我?
“你沒經(jīng)歷過我所經(jīng)歷的,你憑什么想當圣母就當圣母?
“還不如直接給我睡!”
遲烆又重新低頭,啃咬她的唇瓣。
既然他撬不開她的嘴說愛,那只能用這種方式撬開她。
體內(nèi)的猛獸沖出了鐵牢。
他想一把扯落她的衣服,卻被盛舒然死死按住了。
“遲烆,不行!我不可以!”她在做最后的掙扎。
“那就說你愛我?!?/p>
盛舒然抿著唇,不語。
遲烆已經(jīng)看透她,早就沒有期盼,冷嗤一聲,不顧她的掙扎就往下扯。
盛舒然一驚,只好攤牌:
“我、我來例假了”
例、假!
遲烆的手指僵住了。全身瞬間硬成了一塊鋼板!陰沉著臉,眼底不可置信地結(jié)了冰。
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我在生理期?!笔⑹嫒粨Q種委婉一點的說法。
遲烆半晌,才咬牙切齒地說:
“盛舒然,你不要太過分?!?/p>
“我是女人,我在生理期怎么就過分了?”
“你就是故意的,所以昨晚才爽快地答應我的要求。
“你一早就算好的!”
“你昨晚答應我的時候,是不是已經(jīng)在開始嘲笑我了?!”
盛舒然心虛,眼神瞟向一邊。
“那就算清楚時間,再來!”遲烆咬得后牙槽都快碎了。
“你說要我來酒店陪你一夜
“我來了,穿著旗袍了,我現(xiàn)在也可以陪你坐著到天明
“我已經(jīng)履行了我的承諾”
呵~
伶牙俐齒!巧舌如簧!
兩年不見,小嘴都會叭叭叭了。
遲烆輕蔑地說:“現(xiàn)在的嘴,挺厲害的?!?/p>
他的掌心扣住盛舒然的后腦勺一用力,就把她的頭,往自己唇邊壓了過來
盛舒然驚呼一聲,撥開他的手,掙脫他的桎梏。
她目光帶著羞惱,狠狠地剮著他。
遲烆卻無半點羞愧,反而愈發(fā)霸道:
“你總得給我解決掉!”
“再來!二選一!”
“啪!”
盛舒然甩了遲烆一個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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補充一個“叮”!
都鋪墊好了。男女主的走向開始轉(zhuǎn)變了。
如果遲烆還是威逼利誘,那跟兩年前沒有區(qū)別了,兩人最后的結(jié)局還是會分開的。
女主離開時,心是死的,剛回來就被男主硬來,不是又把她逼走嗎?
久別重逢,是誤會一步步解開,還有女主一步步接納。
我希望遲烆和盛舒然之間,是水到渠成、魚水之歡。
正如遲烆所說,白日繁星、山海覆傾,盛舒然是他人生里唯一的準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