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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江哲回到家,臉色陰沉。
“蘇晚,醫(yī)院的帖子,是不是你發(fā)的?還有胚胎的事,是不是你爆的!”
我正敷著面膜,慢悠悠揭下,露出水光的臉,眼神無辜:“什么帖子?我手不方便,這幾天連手機(jī)都很少碰?!?/p>
“你還跟我裝!”江哲一把奪過遙控器砸在地上,“林富貴是a級通緝犯,這么隱秘的事,不是你,還能有誰?”
“孩子是你的,她替你懷的,你不感謝,還要逼死她?!?/p>
他死死地盯著我,生怕遺漏我“心虛”的表情。
我悠哉站起身,毫不畏懼地直視他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嘆了口氣,做戲做全套吧。
我眼眶蓄滿了眼淚。
“江哲,你這是什么意思?為了那個林月月,你一回家就來質(zhì)問我?在你心里,我就是那種背后捅刀子的小人嗎?”
我的眼淚大顆大顆滾落。
“你都說了,我孩子出生還要靠她呢,我害死她,對我有啥好處!”
“你狼心狗肺,喝了點(diǎn)貓尿就懷疑我!”
江哲看著我肝腸寸斷的模樣,眼中的怒火和懷疑,漸漸動搖。
他了解的蘇晚,驕傲,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。
“晚晚,我我不是那個意思”他想上前抱我。
我猛地后退一步,立刻推開他。
“你別碰我!”我哭著跑回臥室,反鎖房門。
“江哲,你太讓我失望了?!蔽腋糁T板,用哭腔和絕望的聲音喊出來。
“你被網(wǎng)曝是林月月牽扯出來的,大家才知道你吃了那么多回扣,還把麻醉的患者晾手術(shù)臺上不管了?!?/p>
門外,江哲懊惱地捶了一下墻,最后去了客房。
我背靠房門,坐在地毯上,緩緩擦干假淚,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。
這就失望了?
別急,我得讓你倆死。
林月月父親是通緝犯的事,很快得到警方證實(shí)。
數(shù)罪并罰,他被判處死刑。
林月月,也因涉嫌包庇罪,被警方立案調(diào)查。
江哲的事業(yè)受到毀滅性打擊,被暫停所有手術(shù)。
我父親蘇宏山更是借此機(jī)會,對他狠狠敲打。
“江哲,我當(dāng)初真是瞎了眼!”我爸將一份調(diào)查報告摔在他臉上,“你用我的錢,給她租公寓,買名牌包,還想動晚晚的嫁妝?”
江哲跪在地上,面如死灰,一直磕頭認(rèn)錯。
他不知道我爸是從哪查出來的。
他當(dāng)然不會知道,重活一世的我,對他那些骯臟的秘密,了如指掌。
我爸怒火更盛:“我警告你,離那個女人遠(yuǎn)一點(diǎn)!把晚晚哄高興了,這件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,否則,你就滾出蘇家!”
江哲嚇得渾身發(fā)抖,連滾帶爬地保證,一定會一心一意對我好。
從那天起,他真的像變了個人,把我當(dāng)慈禧一樣伺候著。
他以為,哄好了我,就能保住一切。
而我,則樂得清閑,進(jìn)行著下一步計劃。
我以手傷需要海外康復(fù)為由,提出去瑞士休養(yǎng)。
他雖然不情愿,但在我爸的壓力下,只能同意。
他不知道,我去瑞士,是去見我早就聯(lián)系好的私人銀行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