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逐漸降臨,有個士兵小跑著進(jìn)了督主府,低語兩句,管家一路帶著他進(jìn)了后院。
阿全把人攔?。骸坝泻渭笔拢俊?/p>
士兵拱手道:“回大人,城門口有人拿著督主的腰牌要進(jìn)城門?!?/p>
“督主的腰牌?”阿全果斷道,“這腰牌必然是假的,督主腰牌從不離身,你們盡管攔著不讓進(jìn)城就好?!?/p>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那士兵面露難色。
“有何為難之處?”
“那人身份有些特別?!?/p>
“有何特別?”
那士兵似乎有些說不出口,阿全頓時沒了耐心:“讓你說就說,磨磨蹭蹭的做甚?”
正說著,書房的門開了,蘇儼帶著皇城司的幾個將領(lǐng)從里面走出來。
“督主留步,吩咐的事卑職會辦好。”一個微胖黑臉的人拱手道。
蘇儼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正要轉(zhuǎn)身回書房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士兵:“城門的士兵來這做什么?”
那士兵自然認(rèn)得蘇儼,拱手道:“回督主,有人拿著您的腰牌在城門口。她說
是您的……您的……”
“不管是督主的什么人,那腰牌肯定是假的?!卑⑷行┎荒蜔?。
“是我的誰?”蘇儼不知為何眉眼一跳。
“她說是您的女人?!蹦鞘勘不沓鋈チ?,“她說腰牌是督主您給她的,就是為了方便進(jìn)出。”
四周都安靜下來了,所有人都面面相覷,卻不敢去看蘇儼。
什么?督主什么時候有的女人?
督主竟然都找對食了,還不讓我們找,這簡直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(diǎn)燈啊。
哎,官大一級壓死人啊,不過好想知道督主的女人是誰啊。
在場的人心思各異,蘇儼不動神色,可耳根卻有一抹紅。
除了那個女人,還有誰會這么大膽,說是他的女人!
姜雨笙很快就進(jìn)了城門,卻被帶到了督主府。
“膽子不小?!碧K儼抿了口茶,看著站在面前的女人還帶著笑意看著他,“什么時候拿的腰牌?”
最近公務(wù)繁忙,竟然一時不察,沒意識到腰牌不見了。
“
上次你落荒而逃的時候?!苯牦喜豢蜌獾卦谒磉呑聛?,順手就拿起一杯茶喝。
上次落荒而逃……蘇儼想起她朝自己耳朵里說話時那些不斷鉆進(jìn)來的熱氣,仿佛此刻還能清晰感覺到一樣。【# 愛奇文學(xué)iqiwx*¥最快更新】
蘇儼伸手:“腰牌還我?!?/p>
姜雨笙搖頭:“不給?!?/p>
蘇儼瞇了瞇眼睛:“你確定?”
姜雨笙往他身邊靠了靠:“估計(jì)現(xiàn)在整個東廠都知道我是大人的女人了,這腰牌就當(dāng)是給我的補(bǔ)償吧?!?/p>
蘇儼簡直被氣到了:“你自己信口胡謅,還要我給補(bǔ)償?”
“不想胡謅,那不然我們讓這事成真?”姜雨笙托著腮,眉眼彎彎地看著蘇儼,“畢竟我對大人仰慕已久。”
這人真的是什么話都隨口拈來,明明是高門府邸里的小姐,怎么言行都像個小流氓?
“仰慕已久?”蘇儼呵了一聲,“當(dāng)我無知孩童?”
姜雨笙一直在淺笑:“怎么會,大人英武神明,我對大人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,連綿不絕。咦大人,你的耳朵怎么好像有點(diǎn)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