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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鈺、沈浩、白涼,在農(nóng)場勞動改造了一個月,沈大暴君可算是開恩了,讓他們仨回來了。
說也奇怪,鏟過牛糞,回來坐辦公室,渾身都是干勁兒。
沈大暴君丟什么樣的刁難任務(wù),那都不是事兒,干就完了。
白涼回來就干了一件大事。
他帶上莊曉靜,去醫(yī)院拉上沈凌和方穎,然后兩對結(jié)伴去了民政局,把結(jié)婚證領(lǐng)了。
沈凌和方穎真的是抱著隨時領(lǐng)證都行的態(tài)度。
不過他倆領(lǐng)證的事,暫時沒讓家里人知道,婚禮他倆還是打算等沈易和萱萱一起。
白涼等不得了,談了五六年的戀愛了,生活中已經(jīng)是老夫老妻的相處模式了。
他求了婚,向雙方父母攤了牌,結(jié)婚的日子定在了國慶。
他倆是門當(dāng)戶對的姻緣,雙方長輩都很滿意,白家給的彩禮非常豐厚,莊家回禮翻了好幾倍,婚禮籌備的毫無壓力。
這都月底了,五天后就是婚禮的日子。
白涼是兄弟幾個第一個成家的人,這幾天走路都帶著風(fēng),拽得不行了。
他穿一身黑色西服,人模狗樣的,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闖進(jìn)了董事長的辦公室。
把喜帖往沈大董事長的辦公桌上一拍,他很屌的就是一句:“請個假,順便請你喝個喜酒。”
沈易睨著面前的喜帖,嘴角抽了抽,擠出句:“十九歲就破了身,是有多光榮?”
新郎官心情好,半點(diǎn)不受打擊,壓下了想嘲笑老處男的話。
老處男伸手拿了喜帖,左手食指輕輕彈了彈,接著就是一番毒死人的嘲笑。
“已經(jīng)有了五年的同居史,舊郎舊娘的洞房花燭,祝福你倆新婚愉快顯然不合適,喝喜酒可以,祝福詞,還得容我想想。”
白涼的臉都?xì)饩G了,就沒見過這么損的人。
然而,還有更損的在后面。
沈浩拿著一份文件,進(jìn)辦公室就聽見了沈易這話。
他嘿嘿一笑,張嘴就接了話:“咱們涼哥的祝福詞簡單??!恭喜恭喜!莊曉靜女士一張舊船票,登上了白涼男士這艘破船!趕緊生貴子!”
戀愛六年,同居五年,他倆這是連‘早生貴子’的祝福詞都不配擁有了??!
白涼差點(diǎn)氣出心肌梗塞,伸手就要搶回喜帖。
“草!喜帖還給我!你倆最好別去喝喜酒!招待你倆的只有砒霜!”
沈易屈指一彈他伸過來的爪子,輕松化解了他的搶奪。
“批假一周,現(xiàn)在可以滾了。”
一聽這話,白涼氣得快baozha了:“窩草!你個無良奸商!一周我度蜜月都不夠!至少一個月!”
沈易張嘴就跟小五棒槌神同步一次:“老夫老妻了還度蜜月?”
白涼氣到只手叉腰,另一只手抬起來,修長的食指指著他倆直晃,憋了半天沒憋出句話來。
沈易和沈浩被他的手指晃得眼花。
作為單身狗,沈浩自然愿意配合老處男懟人。
他很默契的說:“董事長,白涼這一個月在農(nóng)場,工作認(rèn)真積極,表現(xiàn)的不錯,您看,能不能多給幾天假期呢?”
沈大董事長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準(zhǔn)了:“一個月,去吧。”
白涼被這唱雙簧的沈家狗男人氣得沒了脾氣。
他出辦公室的時候,終于找到句鄙視的話:“你倆給我當(dāng)伴郎啊!”
哼!單身狗!老處男!也只配給小爺我當(dāng)伴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