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嶺南那邊安排好了!”蘇棠棠看著秦堯,下意識的問了一句,“三師兄,還安份吧?!?/p>
“你覺得,他能安份嗎?”秦堯無奈的說著,一邊抬手揉了揉額頭,“我的人傳回來的消息,醫(yī)館是沒有用盛安堂的名字,可卻打出了鬼谷的招牌?!?/p>
讓蘇棠棠狠狠擰眉。
她的確沒想到,這陸玄瑾這么沉不住氣。
直接就暴露了。
那么,要利用醫(yī)館來暗中打探白啟和柔貴妃的消息,似乎不可能了。
一時間也有些氣惱。
竟然如此不堪重用。
“那大師兄……不知道嗎?”蘇棠棠壓下心底的怒意,又問了一句。
想來,陸玄嶼應該不是那么沒用的人。
“已經(jīng)知道了,可也解決不了問題?!鼻貓蚴亲钌鷼獾?,好好的一盤棋給徹底的毀了。
現(xiàn)在,還得再想些辦法才行。
一日找不到柔貴妃,他們這里讓什么都束手束腳。
而且白啟的蹤跡也要快些找到才行。
這個白啟才是最可怕的存在。
陰謀毒辣,他秦堯是真的不敢與之相比。
蘇棠棠瞇了眸子:“墨恒知道嗎?”
“我還沒見到他,他現(xiàn)在很忙。”秦堯端著茶杯喝水,十分優(yōu)雅,“你不擔心嗎?”
“擔心什么!”蘇棠棠扯了扯嘴角,“擔心他不要我了?”
“嗯,我是擔心他以后太忙,忽略了你?!鼻貓蜻@是真的替蘇棠棠擔心。
現(xiàn)在,他想見顧墨恒一面都這么難。
蘇棠棠聳了聳肩膀,一臉的無所謂:“沒關系,大家各忙各的,也挺好。”
她才不會把自已的時間放在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。
他忙,她也可以忙。
她在意他,一日不見如隔三秋。
可如果他不在意她了,她也可以放下。
聽著她那淡淡的語氣,秦堯的心口也是一緊。
因為他聽出了幾分落寞。
可清醒如蘇棠棠,卻不會表現(xiàn)出來。
她有自已的醫(yī)館,有自已的事業(yè)。
她的確不會依附任何人。
與這里大多數(shù)女子不一樣。
這時顧墨恒大步走了進來,白了一眼秦堯,才走到蘇棠棠面前:“棠棠,開始裁制鳳袍了,我?guī)闳チ恳幌鲁叽?,順便,你幫我選一下龍袍的花色?!?/p>
他聽到秦堯的話了,其實他的心里才是最難過的。
堵著一塊石頭一般。
他怎么舍得忽略蘇棠棠?
沒有她,他都沒有活著的動力。
他現(xiàn)在會這般忙碌,就是想將一切都處理好,沒有后顧之憂。
要給蘇棠棠締造一個太平盛世。
蘇棠棠的情緒倒是讓不到收放自如,卻也是一臉的笑意。
其實她沒太在意秦堯的話。
不過,她時刻會告訴自已,不要陷的太深。
“定制龍袍鳳袍啊,我也去看看?!鼻貓蛞舱玖似饋?,不把自已當外人的說道,十分感興趣的樣子,“對了,你登基那天,我也能來吧,也給我定制一件外衫,要蘇州的刺繡。”
他一向愛臭美。
衣飾方面都極講究。
這定制龍袍鳳袍的團隊一定十分專業(yè),是他都請不到的。
所以,他才來湊這個熱鬧。
“不行!”顧墨恒直接拒絕,一邊瞪了他一眼。
這家伙找不到他,就來蘇棠棠這里胡說八道,真的該好好收拾一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