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(xiàn)在就因為女主出場,所有的一切都變了。
就連他曾經(jīng)親口答應(yīng)娶我為妻,現(xiàn)在也堅決否認。
“宿主,如果任務(wù)開展困難可選擇提前抽離,但需要接受為期一個月的疼痛懲罰。”
我剛沒了孩子,系統(tǒng)難得軟下語氣。
我拒絕,我怕疼,不敢接受疼痛懲罰。
傻傻盯著窗外煙花看了五秒,才確認。
煙花圖案竟是我參賽的設(shè)計稿。
我嚇得手忙腳亂給江含煦打電話,打了三遍他才接。
“沈婉瓷你瘋了是不是?”
他以為我還在糾結(jié)那晚的事。
“你給盛歡顏準備的煙花秀為什么會用我參賽的設(shè)計稿?”
“我急著用忘了告訴你。”
江含煦緩和了口氣。
電話那頭的煙花baozha聲清晰得像巴掌扇在我臉上。
“你為什么不事先告訴我?!”
我又氣又急。
這是必做任務(wù),如果完成不了就得接受電擊懲罰。
“這事不重要,就算沒有作品我照樣會安排你進公司?!?/p>
“討盛歡顏歡心最重要是吧?”
“沈婉瓷,別作死?!?/p>
江含煦的聲線瞬間冷下來。
下一秒電流穿過我的身體,我疼得泄出一絲哽咽。
這次懲罰罰我私自懷孕和沒完成參賽任務(wù),比以往都重。
“你哭了?”
他從前最怕我哭,我一哭他就會想盡辦法哄我。
我的內(nèi)心竟生出一絲可恥的期待。
“阿煦你在跟誰打電話?”
盛歡顏的聲音傳來。
“保姆?!?/p>
江含煦冷漠地掛斷了我的電話,連哄都沒哄一句。
我被電擊了一夜,哭濕了一只枕頭。
腦海里盤旋著剛來江家的美好回憶。
江含煦年紀輕輕勝任江家掌門人,全家上下沒有一個不怕他。
我卻敢在他睡覺時捏他的耳垂玩。
我做錯事情,只要一哭他就什么都不計較,把我抱在腿上哄。
就連新來的保姆都知道江先生最寶貝我這個小侄女。
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女主回國變了樣。
主角光環(huán)下,我一個配角做再多終究白費力氣。
我想認命,卻割不掉十年情分。
一周后,我出院了。
剛回家就看見客廳地板上散落著女士襯衫、江含煦的西裝和碎了一地的合照。
房間里也傳來似甜蜜,似痛苦的聲音。
矜貴如江含煦,竟然也甘愿做一個女人的裙下臣。
“寶寶,你好香?!?/p>
盛歡顏妖冶一笑,沖我挑眉,兩人情不自禁擁吻。
我十指捏緊,眼淚不爭氣地奔涌而出,委屈極了。
有些自暴自棄地想,盛歡顏可以和他在一起,為什么我不行?
明明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(guān)系。
“人家今天要把你榨干。”盛歡顏干勁十足。
“啪!”
回應(yīng)她的是一聲下流的巴掌。
聽著這些刺耳的聲音,我自虐般逼自己看眼前的一室春光。
直到大腦麻木了才走回房間。
一周前肚子里剜掉的肉似乎還在隱隱作痛。
我哭著昏睡過去。
沒一會兒就被江含煦從床上拖下來。
3
“沈婉瓷,我讓你從今以后別出現(xiàn)在這個家你聽不懂嗎?”
我的雙手重重磕在地板上,疼得倒吸一口涼氣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