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回到酒吧里,我被陶杰他們拉著去見了前臺。
“我們要見張千山?!碧战荛_口就說。
前臺眉頭一皺,說:“陶杰?你們還敢來?。烤筒慌卤淮驍嗤??”
陶杰卻說:“你們別囂張,我們墨哥在這呢!”
“哦?你就是楊墨啊?你很囂張?。 鼻芭_看我的眼神十分狠戾。
我心里一驚:他怎么好像認(rèn)識我似的?這陶杰是不是跟他們說什么了?
陶杰說:“少他媽廢話,把張千山給我叫出來!不然我們砸了他的破酒吧!”
前臺冷笑了一聲,說:“怎么,你們想找麻煩?那你們怕是來錯地方了!”
“不用張總來,我們就能對付了你們!
“上次我們能打斷你們的人的腿,這次依然能!”
說完,前臺拿著對講機(jī)說了幾句話,然后就有兩個長得很魁梧的保安走了過來。
“把他們叉出去,狠狠地揍!敢來我們這里砸場子,活膩了!”前臺惡狠狠地說。
陶杰連忙說:“你敢動手試試!我們墨哥可是市長秘書的人,一句話就能讓你們店關(guān)門!”
“哎喲喲,嚇?biāo)牢伊?,還一句話讓我們店關(guān)門呢,那你讓他關(guān)一個試試?!鼻芭_嘲笑我們說。
陶杰說:“不信你去問問張千山,他參加過周秘書的飯局,是不是真的,一問便知!
“我勸你最好還是問問,不然得罪錯了人,導(dǎo)致張千山的酒吧被查封,那你可就完犢子了。
“張千山的手段想必你是知道的,你要是斷了他財路,他會怎么搞你,又會怎么搞你家人,你心知肚明!”
聽到陶杰這么說,前臺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猶豫來。
看到前臺的反應(yīng),我便意識到了一件事,那就是這個前臺真的很怕張千山。
那就有門了。
只要他怕,我就有可以拿捏他的點。
他現(xiàn)在猶豫,是因為他也搞不清楚陶杰說的是真是假。
我現(xiàn)在要做的,就是強(qiáng)迫他相信這事是真!
于是,我二話不說,走到了柜臺里,在他們不解的目光中,將那些酒一瓶接著一瓶的摔碎在地上。
啪!啪!
破碎的聲音相當(dāng)刺耳,酒水和玻璃瞬間濺射開。
前臺懵了,陶杰他們也懵了。
估計他們都沒料到我居然敢這么做。
半晌之后,前臺才回過神來,對著我破口大罵:“你找死?。』钅伭耸前桑俊?/p>
我隨手抽出一張紙巾,擦了擦手,氣定神閑地說:“叫張千山來見我?!?/p>
說著,我找了個位置坐下,翹起二郎腿,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。
“我不說第二次。”
估計是我這樣子確實蠻唬人的,再加上陶杰之前還一直捧我,這就導(dǎo)致那個前臺越來越忐忑了。
他一開始或許只是懷疑陶杰所言是真是假,而現(xiàn)在,他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信了大半了。
畢竟,這里可是張千山的酒吧,沒點背景的人,誰敢在這里這么鬧?
除非是活膩了。
而我就是在賭他們這種心態(tài),賭他們怕我,賭他們害怕那句“萬一是真的呢”。
于是,前臺指著我說:“你......你有本事別走?!?/p>
我微微一笑,平靜地說:“我不走?!?/p>
前臺立馬去打電話。
陶杰他們則瞠目結(jié)舌地在我旁邊坐下,態(tài)度變得諂媚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