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......”阿荷緊咬著唇瓣,她起身對著王玄盈盈一福:“請郎君恕妾失儀,妾只是......”
她的話還未說完,王玄淡淡的掃了她與阿碧一眼:“退下吧!”
“是,郎君?!卑⒑珊桶⒈逃桓#齻冝D(zhuǎn)身退了出去,卻走的極慢,仿佛在故意拖延時(shí)間。
王禮一臉擔(dān)憂的看著王玄,郎君雖有南宮先生為他特制的衣服,可在別院他從來都沒有穿過。
走到門口的時(shí)候,阿荷與阿碧不約而同的扭頭看了王玄一眼。
見王玄面色如常,兩個(gè)人不由得送了一口氣。
可見郎君隱疾一事乃是子虛烏有。
“郎君?!卑⒑珊桶⒈桃蛔?,王禮再也忍不住,他神色慌張的看著王玄,一臉擔(dān)憂的說道:“郎君忍耐一下,我這就去請南宮先生過來?!?/p>
除了謝瑯華每每有女子觸及郎君的肌膚,郎君都會(huì)渾身腫脹,痛不欲生,唯有南宮先生能稍稍緩解郎君的痛苦。
王玄沒有開口,他凝神看著自己的右手,若是以往但凡有女子觸及他的肌膚,他便會(huì)立刻渾身腫脹,苦不堪言。
可這一次他右手膚色如常,身上也未見異常,更沒有絲毫痛苦。
見他沒有開口,王禮還以為他已然痛苦的說不出話來,他匆匆看了王玄一眼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且慢!”怎料王玄看著他的背影說道。
“郎君?”王禮驟然轉(zhuǎn)過身來,他急的頭上都冒出汗來,視線落在王玄身上,見王玄面色如常,絲毫沒有一點(diǎn)痛苦的表情。
王禮驟然睜大了雙眼,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王玄,激動(dòng)的連話都說不好了:“郎,郎君......”
“去請南宮先生過來?!蓖跣频L(fēng)輕的說道。
“是。”王禮轉(zhuǎn)身就跑。
跑著跑著他突然停了下來,他一甩衣袖雄赳赳氣昂昂的朝南宮翎所住的院子走去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快到南宮翎院子的時(shí)候,他竟放聲大笑了起來。
阿荷觸及郎君肌膚,郎君隱疾并沒有發(fā)作,這是不是說明郎君的隱疾已經(jīng)不治而愈!
王禮越想心中越是激動(dòng)。
王玄看著自己毫無異常的右手,他也是如此想的,縱然他面上沒有一點(diǎn)波瀾,可心中同樣是激動(dòng)難言。
王禮很快帶著南宮翎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郎君。”王禮已經(jīng)把方才的事情告訴南宮翎,南宮翎見王玄神色如常的坐在那里,他不由得的微微一怔,提步朝王玄走了過去。
“請郎君伸出右手來。”南宮離凝神看著王玄說道。
王玄依他所言伸出右手來。
南宮翎細(xì)細(xì)的端詳著,見王玄右手沒有一點(diǎn)異常,南宮翎不由得的嘖嘖稱奇,他看著王玄說道:“郎君身上可有不適?”
王禮一瞬不瞬的看著王玄。
在南宮翎與王禮的注視下,王玄緩緩搖了搖頭:“身子未見不妥之處?!?/p>
南宮翎眼中一亮,他亦是一臉激動(dòng)。
王禮更是笑的已經(jīng)合不攏嘴了。
“郎君與女子肌膚相觸隱疾并未發(fā)作,這說明什么?”南宮翎凝神看著王玄,他一臉藏不住的興奮接著說道:“這說明郎君隱疾有可能不治而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