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要我親自去解釋一番?”王玄看著謝瑯華詢問出聲,若是她需要,他可以親自去向崔慍解釋清楚。
其實(shí)他心中清楚,她心中對他只有感激之情,從未有過別的感情,至少此刻依舊如此。
“不了?!敝x瑯華一口拒絕了王玄,她垂眸說道:“我與他終究只是有緣無分罷了?!?/p>
無論如何她與崔慍都不可能回到過去了。
若所有事情能到這里就此打住,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幸事!
王玄并未多留。
他只待了片刻便回去了。
崔慍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后。
睜開眼的那瞬間,他只覺得恍若隔世。
他頭痛欲裂的從榻上坐了起來。
“郎君,你醒了!”聽著內(nèi)室的動靜,崔大大步走了進(jìn)來,見崔慍已經(jīng)醒了,他轉(zhuǎn)身給崔慍倒了一杯熱茶,伸手遞給崔慍說道:“喝杯熱茶醒醒酒吧!”
崔慍接過他遞來的茶一飲而盡。
他臉上一點(diǎn)表情都沒有,雙目格外的陰沉,他凝神看著崔大說道:“崔大,你即刻去查,我要知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,她所有的事,記住事無巨細(xì)我全部都要知道?!?/p>
“是,郎君,屬下這就去辦!”崔大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怎料崔慍接著又道:“把王玄也查查,我要知道他們所有的事情?!?/p>
崔大腳下一頓,他扭頭看著崔慍拱手說道:“是?!?/p>
崔慍思來想去都覺得王玄最為可疑。
縱然他這樣想,可他深知王玄的為人,他那個人既高傲又目下無塵的很,無媒無聘他是絕不屑欺她于暗室。
“染月,梨白!”待崔大離開后,崔慍高聲喊道。
他聲音一落,兩個絕美的婢女施施然然而來。
她們眼中滿是遮掩不住的驚喜,對著崔慍盈盈一福:“郎君有何吩咐?”
“服侍我起榻!”崔慍躺在榻上,他懶洋洋的說道。
“是。”染月和梨白喜笑顏開的朝他走了過去。
“哥哥!”就在那時時候,崔錦走了進(jìn)來,視線落在染月與梨白身上,她眉頭一蹙,哥哥不在早已不讓她們近身服侍了嗎?
如今怎么又把她們喚了過來。
染月與梨白扶著崔慍從榻上起身,兩個人對著崔錦盈盈一福:“奴婢見過嬌嬌!”
崔錦淡淡的掃了她們一眼。
“若是謝家姐姐知道哥哥這幅放蕩的模樣可是要生氣的?!贝掊\并不知曉昨晚的事,她皺著眉頭說道。
她實(shí)在不喜哥哥身旁整日圍著這些鶯鶯燕燕。
實(shí)則她心中疑惑的很,自從哥哥心悅謝家姐姐之后,便將身旁的婢女都遣了出去,不準(zhǔn)她們再近身服侍,如今怎么又把她們喚了回來。
“啪......”崔慍面色一沉,他隨手抓起一個茶盞重重的擲在地上。
他這一舉動嚇得所有人驟然一怔。
染月與梨白嚇得瑟瑟發(fā)抖的跪在地上,再不敢看崔慍一眼。
崔錦咬著唇瓣,她滿目疑惑的看著崔慍說道:“哥哥這是怎么了?”
崔慍周身戾氣逼人,他雙目陰沉比外面的風(fēng)還有寒冷幾分,他目不轉(zhuǎn)睛的看著崔錦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以后莫要再我面前提及這個人!”
崔錦徒然睜大了雙眼,她眼中滿疑惑不解,她不明白這是怎么了?
哥哥竟然不讓在他面前提及謝家姐姐了。
崔慍大步離開,只留下滿腹疑惑的崔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