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疾大佬日夜不休,在我身上勞作。
只因要我一次,他雙腿就恢復(fù)一絲知覺。
季寒川痊愈后,立刻給了我一場人人艷羨的曠世婚禮,對我愛之入骨。
夜夜與我關(guān)燈笙歌三小時(shí)。
甚至我懷孕后,他不惜推掉千萬級項(xiàng)目,只為陪我產(chǎn)檢。
直到我無意間看見他和兄弟的聊天記錄。
【季哥仗義!讓兄弟們輪著睡嫂子,我這斷了的胳膊都好了!嫂子那身子骨是真養(yǎng)人。】
【不過季哥,你不怕嫂子發(fā)現(xiàn)真相,跟你鬧離婚嗎?】
季寒川回得輕描淡寫:
【她就是頭給淼淼孩子養(yǎng)心臟的母豬,她敢鬧?】
【更何況,要不是她懷的野種有用,我不可能留一個(gè)被睡爛的婊子在身邊,讓淼淼沒名沒分地藏著?!?/p>
我心如死灰,撥通母親的電話:
「媽,我同意改嫁?!?/p>
季寒川不知道,痊愈有副作用,必須七日碰我一次。
否則,他的骨頭會從腳踝寸寸碎到天靈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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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大驚失色。
「清染,沈宴辭可是植物人,和死人沒什么分別,就算沈家脅迫,我也絕不會把你推出去,讓你守活寡!」
我強(qiáng)壓下聲音的顫抖,苦澀開口:
「媽,和誰在一起都無所謂了?!?/p>
我下意識攥緊手機(jī),無奈道:「更何況,我們拒絕不起沈家……」
話音剛落,季寒川就推開臥門進(jìn)來了。
他湊我身邊,自然摟住我腰間軟肉,寵溺揉了揉我發(fā)頂。
語氣溫柔到像是在哄孩子:
「誰惹我的小心肝不高興了?眼睛都哭紅了!」
我擦干臉上的淚。
苦笑一聲。
定定看著季寒川眼底的深情,胃里一陣翻涌。
這世上沒人比他更會演了。
我沖進(jìn)洗手間,扶著墻壁干嘔,卻什么都吐不出來。
只有酸澀的膽汁,把喉嚨灼燒得生疼。
季寒川慌了。
他手忙腳亂替我順著背,反復(fù)問我還有哪里不舒服,還會不會惡心想吐。
我抬眸看著他那張臉。
惡心。
惡心到極點(diǎn)。
「別碰我。」我皺眉,甩開他的臟手。
季寒川明顯愣住。
而后討好似的,蹲下身子仰頭看我。
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。
「老婆,是不是寶寶又鬧你了?還真是個(gè)小調(diào)皮。」
他將臉貼在我肚皮上,打趣道:「寶寶,別再鬧媽媽了。不然等你長大,讓你吃竹筍炒肉。」
看著他亦如往常一樣對我寵溺。
心臟卻痛到快要窒息。
明明他心里,把我當(dāng)成給溫淼淼的孩子,養(yǎng)心臟的母豬。
視我腹中的孩子為野種。
甚至整整一年,夜夜關(guān)燈才碰我,本以為是他的情趣。
結(jié)果卻是為了方便換人……
可季寒川做了那么多在我心臟上剜肉的事,卻能面不改色,在我面前演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樣。
讓我以為遇到真愛,甚至規(guī)劃好了和他的未來。
到頭來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。
思及此,鼻尖酸澀,眼淚不受控制落下。
季寒川突然伸手將我揉進(jìn)懷里。
「老婆,要是我能代替你生孩子就好了。」
他輕輕吻在我眉間,「我不想你因?yàn)樵屑に厝菀讉?,看見你這樣我心疼。」
胸口酸澀翻涌。
季寒川在京市呼風(fēng)喚雨,卻在我面前乖順得像只小狗。
我怎么可能不愛上他?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