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有一枚飛鷹的勛章,金色。
還有一個女孩子的發(fā)圈,一看就年代久遠(yuǎn),紅色都都褪的一干二凈了。
還有一方二十年前的老款手絹,很復(fù)古,很精致。
涂然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枚勛章。
隨后,將沈瑛黎的手割破......
將血液滴在勛章上......
聶修看的微微蹙眉,但沒阻止。
過了一會,只見她默念了幾句聽不懂的文字。
將勛章放在沈瑛黎的手心里,緊緊地握著。
“心病還需心藥醫(yī)?!?/p>
“試一試吧。”
“能不能走出來,看她自己。”
“如果這個辦法不行,你就只能選擇開刀了,別無他法?!蓖咳痪従徠鹕?,嘆了口氣。
而此時此刻,沈瑛黎忽然進(jìn)入了一個夢鄉(xiāng)——
一片向日葵花海在身后綻放。
那是她小時候經(jīng)常去的地方。
“小櫻?!?/p>
“小櫻?!?/p>
聽見有人喊自己,沈瑛黎下意識的回頭。
就看見了不遠(yuǎn)處,那個朝思夜想的面孔。
她瞬間淚流滿面——
“凌遠(yuǎn)?!?/p>
“凌遠(yuǎn)?!彼吅艉爸吪芟蛩?。
凌遠(yuǎn)穿著一件白襯衫,就如同最美好的年紀(jì)里一樣,干凈俊朗。
他有著最燦爛的笑。
他朝著沈瑛黎一直笑。
“凌遠(yuǎn),他們都說你死了?!?/p>
“都說你回不來了。”
“可是我不信?!?/p>
“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?!?/p>
“這個世界總是對我太殘忍,你說過除了你,說都保護(hù)不好我的,所以你不會死的,對不對?”
沈瑛黎撲上去的瞬間,已經(jīng)淚崩。
男人抱著她穿著雪白連衣裙的弱小身軀。
“小櫻?!?/p>
“你要好好的?!?/p>
“我會永遠(yuǎn)保護(hù)你的。”
“凌遠(yuǎn),你回來,我們就結(jié)婚?!?/p>
“馬上就結(jié)婚?!?/p>
“你辭職,不做什么大英雄了好不好?”
“我也不當(dāng)什么沈家大小姐了。”
“我們兩個去西北?!?/p>
“我們?nèi)ド欢押⒆??!?/p>
“我們?nèi)ミ^自由自在的生活?!?/p>
“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。”
沈瑛黎有很多話想說,她很激動,一直哭一直哭。
而床邊的聶修看著表姐有了反應(yīng),也微微驚訝。
“她在哭?”他好奇的看著涂然。
“她應(yīng)該是見到了想見的人了?!蓖咳坏难凵耦H為復(fù)雜。
聽到這句,聶修更是驚訝不已。
他剛想問涂然,到底做了什么?
涂然手機(jī)就響起。
沐婉君打來的。
涂然:婉君,什么事?
沐婉君:涂涂,謝南城說你們感情破裂,要離婚,是真的嗎?
涂然:......
涂然:什么時候?
沐婉君:你看新聞直播。
涂然火速打開手機(jī)新聞直播。
果不其然,謝南城醉醺醺的站在某會所門口,接受采訪。
“是,我承認(rèn)。”
“我們夫妻感情已經(jīng)破裂,正在協(xié)議離婚?!?/p>
頓時,直播間里彈幕四起......
手機(jī)的聲音不大,但足夠聶修聽清楚,他眼神復(fù)雜的看了一眼涂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