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杰愣了愣,“對哦,涂醫(yī)生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你說她善良,我沒看出來一點,你說她單純,我也沒看出一點。”聶修還不忘記要踩兩下。
小杰就轉移話題,“謝懷蘭昨晚半夜出獄,干了兩件大事,第一給自己老公送精神病院了,第二,殺了老公的情婦和孩子,果然夠毒?!?/p>
“謝家的事情,不感興趣?!?/p>
“主子,我是怕謝懷蘭對涂醫(yī)生下手。畢竟她這次是謝南城親手送進去的,謝南城是公眾人物,不好下手,每天都在媒體和群眾面前晃悠。但涂醫(yī)生不一樣啊,涂醫(yī)生保鏢都沒有一個,獨來獨往的......”
“你心軟,你去保護?”聶修回頭掃了一眼保鏢。
“嘿嘿,主子,我不能走,我這輩子任務就是保護您就夠了?!?/p>
“對了,主子,后天就是涂醫(yī)生生日了,禮物咱們真的不準備了?”
話音剛落,沈瑛黎走了過來。
“修,今天天氣很好,我想去找涂然看看菜園,你要一起嗎?”
“這么快就給生日禮物了?”聶修知道,自己表姐給那女人準備一塊地。
“因為后天她好像就要和謝南城去度蜜月了?!?/p>
“我打聽到專機已經準備好,到時候可能來不及帶她去看了?!?/p>
“你不去,就算了,我先走了?!?/p>
看聶修沒吭聲,沈瑛黎也沒耐心等,轉身就走。
“那就一起吧?!?/p>
最終,某大佬沒經得住誘惑,還是悄咪咪的跟了出來。
涂然上了沈瑛黎的車,才發(fā)現(xiàn)聶修也在車上。
她禮貌性的點點頭,也沒說話。
聶修那個沒禮貌的家伙,點頭都沒有,就跟不認識一樣。
小杰則坐在副駕駛上,很識趣。
沈瑛黎開車,一輛黑色的奔馳G63,改裝過的更加狂野。
后座,只有涂然和聶修兩人。
“涂然你喝水不?”
“后面有水,你自己拿?!鄙蜱杪曇糨p快。
“好的,謝謝?!?/p>
涂然有些拘謹,她確實沒想到今天聶修也在,如果知道,怕是不能來。
沈瑛黎只說,要去看看一塊能種草藥的土地,請她幫忙看看合不合適。
沒出陸家那件事之前,涂然并不想跟沈瑛黎多交集,所以可以拒絕。
但求人辦事后,就沒辦法硬氣了。
沈小姐也確實夠意思,幫了忙。
自己雖然也還了禮,但自己那點東西杯水車薪,她自己知道根本上不了臺面。
“你刺繡跟誰學的?”聶修冷不丁的一句話,嚇涂然一跳。
“什么刺繡?”
“你送給她菩薩像的那件披肩。”聶修直接說明。
“就是自己瞎繡的?!?/p>
“那不能吧,那可是失傳已久的手法,很復古,連目前最有名的刺繡大師,都沒有這個手藝,你說瞎繡的,就是敷衍我了?!?/p>
“我跟你關系本來也沒那么好,敷衍你不是很正常嗎?”涂然回答的也干脆。
聶修:......
“哈哈哈哈,懟得好,涂然,就該這么懟他?!鄙蜱栊Φ貌恍小?/p>
小杰也想笑,但不敢。
不僅不敢,他甚至還的多一句嘴,“涂醫(yī)生,您可別懟我主子,他都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?!?/p>
“閉嘴,多話?!甭櫺揞D時有些沒面子。
涂然倒是很震驚,她側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聶修,眼神有些復雜起來。